黑色的贴身背心白色的牛仔短裤简单又显身材的打扮,长发披在肩头,钟凌乘看起来就有一种出尘的美。她懒懒的靠在车身上右手的烟已经燃到一半,眼神的尽头是一片看不见的寂寞和无奈,周小送想要是自己不是喜欢男人的话,很难说不会对钟凌乘这样的女人感兴趣吧。
“我说,周小送,看够了吗?”钟凌乘将烟头丢到车外回过头来冲着他说,“再看下去啊,估计某些开车的人会把我们一起开到悬崖下面呢。”她故意用很妖精的语气说道。
秦越右手打盘左手则支在车窗上听钟凌乘那么说,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骨节煞白。所以在下一个服务站加油之后秦越将周小送拽到了副驾的地方。
“哎呀呀,秦越啊,照这样的趋势的话,那么下一个服务站之后我就是那个坐副驾的人了是不是?”丁观趴到秦越的座位靠背上问道。
“不是。”秦越一个漂亮的超车之后眼前骤然豁然开朗。
“那是谁啊?”
“小送。”
“为什么?”丁观哭丧着问,“他们每个人都坐了一次副驾的。”
“不为什么啊,因为这是最最合理的安排,你说呢,小送?”周小送低着头不敢看秦越,为什么要问自己,为什么要自己坐这里,秦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丁观失望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但是尽量离颜青远远的。颜青看了一眼右边的丁观又看了一眼左边的钟凌乘,再看看前面的秦越和周小送,一时间明白了什么叫众叛亲离,无奈的他只好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刚开始还很热闹的车内渐渐的就安静了,坐了一天的车,接近黄昏的时候大家都疲惫不堪,只有那个开车的人还打足了精神专心的开着。
秦越不经意间扭头看了一眼周小送,窝在椅子里安静的闭着眼睛,金黄!色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睫毛也映在脸上,一脸的平和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内心有着怎样痛苦和挣扎的痕迹,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了很想陪着他一直一直走下去的那种想法,而且不因为他是谁。
后视镜里,钟凌乘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头发零散,眉头紧皱。即便车里的空气已经很低了,丁观还是抱着冰袋,他似乎很怕热呢。睡着的样子还是那样的人畜无害。
等等!!
他靠在颜青的肩膀上?
颜青的眼睛是睁开着的??
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里颜青确确实实是睡着了的,但是肩膀上突然出现的重物让他瞬间爆醒。原本是想发火的,可丁观浅浅的呼吸还有太阳余晖下泛着幸福光芒的表情有点让他于心不忍。
车子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隧道,高速公路上的路灯一会明晰一会黯淡,周小送已经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几次又醒过来了几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内又恢复了之前热闹。
“这里面好像有什么液体啊。”钟凌乘将那颗玛瑙石对准灯光说道。
“我比较关心的是后面的十个字是什么东西。”颜青面无表情。
“应该是金文,以前洛青很喜欢研究金文,样子长的都差不多。”专心开车的秦越也了一句。
周小送扭头看到钟凌乘手中正拿着上午自己从壁柜里发现的东西,自己的19岁生日礼物:“对,说起这块石头,很奇怪的是它在一个月前那个死人他......”
“小送,关于你说的你去了一趟阴间的事情我已经让颜青去调查过了,事情的原本真!相是你被你们社区的人整蛊了,你并没有去过什么阴间。”秦越认真的对他说。
“那,那为什么那个石头一个月前就戴到了我的脖子上,后来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你们活着的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技术叫做催眠,被催眠的人睡着以后可以进入对方设定场景里做一些以为是真实的事情,醒来后并不会觉得经历是假的。你的姚奶奶应该是知道那是你19岁的生日礼物,原本想在你离开之前就给你,但是后来你太倔强了没有离开,她又趁你睡着的时候放了回去。”
“那么说的话,姚奶奶她真的是帮凶了。”想到这里周小送就难过起来。
秦越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小送,不要难过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说说看,你的这个石头是什么来历。”
周小送扭头接过那块石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我以前只是听姚奶奶说,爸妈死的时候千叮万嘱的交代过19岁的那个生日礼物让我保管好,因为那个东西很重要牵扯着很多人的幸福。”
“嘁,一块破石头还牵扯很多人的幸福?那我颜青活了这么久还不要掌握整个天下人民的生死了?”
“教授,你不是研究金文的吗,那十个字翻译成汉语的话是什么意思?”
“哎呀呀,乘乘,你怎么只有在有事求我的时候才会叫我教授?”
“难道你是想我永远都不叫你教授的吗?”
钟凌乘黑了丁观一眼,丁观果然立马消停下来,接过那块石头看了半天结果只来了一句:“好冰凉,解暑神器啊!”
秦越、周小送=·=
颜青=·=
钟凌乘a
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
几个人到达开封是晚上八点,正是灯火通明好时间。因为觉得会在开封待一段时间所以他们短租了一套公寓,简单收拾了一下几个人还是不想辜负这古都的夜晚盛景,于是不顾路途的疲劳组团出门。
灯火辉煌的开封早已不是一千年前那个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