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熙熙攘攘的再也不见当年谁骑着赤利奔走在谁的前面,谁不顾前面马蹄尘飞频频回头,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小送,快快快,站在中轴线上我给你照一张相。”丁观举着相机催促着周小送,周小送走过去站在这座古都的中轴线上举起右手比划着幼稚的剪刀手,一脸灿烂的笑容,背后有一片似乎正在燃烧着的光,那张照片里的周小送美好的就像是烟火里最最绚丽的瞬间。
丁观收起相机,自言自语的说,“指不定,这是最后的笑容了呢。”定定的看着周小送的笑,皱紧眉头,那么严肃的表情真的很不适合他,不过也是一瞬即逝而已。
“哎呀呀,你们给我和乘乘照一张嘛!”
“为什么,我不想跟你一起照相。”
背后的吵闹还在继续,秦越转身好想逃离。
周小送的手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他也正好抓紧了。
“说起来,秦将军呢怎么也算是这开封府的东道主了,土包子我第一次进京,你是不是要尽尽地主之谊才好啊?”周小送笑着说,他站在秦越的面前,额前的刘海有些凌!乱,宽松的白色t恤让他看起来干净简单。
“小送,对不起,今天本来是你的生日,我......”
“今天还没有过完啊。”
秦越转身看到那三个人还在相互斗嘴,和周小送对视一眼,两人悄悄的消失在人群中。等到颜青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里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月亮在清明上河园的上空出现,月明星稀说的大概就是周小送抬头望见的样子吧。秦越站在桥上一声不响,眼睛看着远方看着那片和自己无关的灯火辉煌,周小送站在他的身边许久之后抬头看了一眼他:“秦越,来到这个地方,如果不让你想起洛青那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为了我,就今天,能不能不要想他,只想我。”
秦越淡淡的笑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左脸,然后说“好。”
被秦越抱着的时候他身上原本流火荻花的味道已经不那么浓烈,周小送有些担心但又无能为力,只是手腕上的那串手链好像又收紧了一些,他只是感觉每次收紧的时候心脏都会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的直抽!搐,而伴随着每一次的收紧和疼痛,那白色的珠子必定会变的更加莹白。
但,这一切又不能告诉他,不能让他为了别的事情而分心。
“小送。”
“嗯?”
“生日快乐。”
秦越似乎找不到其他的语言来对怀中这个人说出祝福的话,抱着他的感觉有一种就算是沉沦他也愿意,他想就那么抱着周小送一直到一直以后,不去管明天醒来是不是能够找到洛青的坟墓,是不是能够找到自己的肋骨。
“谢谢。”
不是旅游的旺季,牡丹节也刚刚过去,现在的开封到了晚上更晚的时候人群就早早的散去,这样的开封,多少还原了几分当年汴京城夜晚的宁静,许久之后秦越松开周小送却发现他已经站着睡着了。
无奈的笑笑,背着他回到公寓的时候三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
一见他们回来颜青就止不住的想要冒火,但是秦越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然后把周小送放到房间的hu上。
“分房。”见秦越出来颜青黑着脸简单的扼要的把他们为什么还坐在这里等他俩的原因和目的说了出来。
又是这个千年难题,这次的房间也只有三个,分法难道不是非常的简单吗,额,也非常的艰难吧。
“哎呀,我不管,反正我不要和颜青一个房间。”丁观抱着自己的冰袋蜷缩在沙发上直接表明立场。
“你丫说的好像老子很想跟你一个房间似得。”
“我想这里应该没有我什么事情吧,你们分着,我先休息了。”钟凌乘果真是转身进屋锁门,那动作叫个利索,丝毫不给颜青想要同住的机会。
“那么,现在的结果就很简单了,秦越,尽管我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似乎我只能......”
“你们,晚安!”秦越说完后直奔那个有周小送的房间而去,要他和颜青一个房间?开什么玩笑?
等到颜青再转身的时候发现客厅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了。
“卧!槽!”
为什么,颜青你总是那个备受嫌弃的?
“小送,你要不要起来洗澡?”洗完澡后秦越轻轻的拍了几下周小送,但是他依旧没有醒过来,只是面露痛苦之色,秦越以为是空调不够低,调低了空调之后也不再叫他起来洗澡了,而是顺势躺下,又自然而然的揽过他将他搂进怀中。
也是六七月的天气,将军府中的流火荻花盛开的正欢,洛青推开将军府的大门,却见府中!出奇的安静,他将马拴在拴马石上独自进了秦越的房间。
桌子上流畅潇洒的毛笔字一看就知道是秦越写的,大大的两个洛青,好像道尽了他的所有感情。
洛青将那字画拿起来仔细的端详,清高的眉眼露出满意的笑容,突然间房门被打开,洛青转头看去,只见浑身是血的秦越正朝自己走来,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大大的口子还有左胸下的第二根肋骨被取走,伤口处鲜血淙淙直流。
他面目狰狞的朝自己走来:“洛青,你还我肋骨,你还我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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