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阳最近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对贺宁西的行踪更是不予过问,于是他很少回家,平时都住在这边,戴嘉辰值班的时候两人一起吃早餐,周末戴嘉辰会抽出半天或一天和他一起过。
这天下午就始终阴沉,到晚上已经飘起零星雨丝。
戴嘉辰不愿久留,没带雨衣,过会儿雨势变大,晚了路上骑车不方便,洗过碗,收拾完厨房,他打算到浴室门口给贺宁西道个别:“宁西,我走了,不然过会儿雨变大,就走不了了。”
贺宁西半天才说:“那你帮我拿我的睡裤进来吧,我给忘了。”
戴嘉辰到贺宁西卧室,果然他睡裤还放在床边,拿起来到浴室,贺宁西正坐在浴池里。
好几次裸裎相对,看过他的身体,不过戴嘉辰还是尽量避开目光,把贺宁西的睡裤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贺宁西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站起来:“戴嘉辰,近一点,再帮我个忙。”
“什么?”戴嘉辰回过头,被他赤裸的胸前吸引,目光胶着地徘徊在他锁骨到胸口。
不自觉走进,贺宁西突然打开了手中的花洒朝自己头上喷来,温暖的水流立刻打湿了戴嘉辰的头发和衬衣,他愣住了:“宁西——”
贺宁西扔掉花洒,搂住他的脖子,用沾了水的嘴唇亲吻他的脸颊:“嘉辰,这下雨下大了,你走不了了。”
“……”
戴嘉辰望进他的眼睛,其实这段时间的亲密,数次意乱情迷,彼此都想要对方,可谁也没提。
他现在知道了,贺宁西跟他一样,不是不想,只是不说。
戴嘉辰眼神暗了暗,再也无法忍耐,伸手环住贺宁西的腰,打湿的衬衣能感受到对方的温热体温,脑袋嗡地一声,用力扛起贺宁西,把他的腰担到肩头,直奔卧室。
两人身上都全是水,戴嘉辰拉着贺宁西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湿了的裤子上,自己从下到上解开衬衣的纽扣。贺宁西低垂眼帘,目光沉醉,红着耳尖和脖子在那里抚摸了会儿,手心热烫地拉开拉链。
戴嘉辰终于脱掉衬衣,打开皮带扣,心跳的要蹦出嗓子眼。
不想逃避了,他要他,他愿意的。
贺宁西像是丧失了最后的力气,顺势倒在床上,沾湿了大片床单,伸出胳膊摸索着床头柜,拉开,把里面的润滑剂和套子取出来。
戴嘉辰接住那些东西,悸动又有感觉,下面挺翘,贺宁西盯着看,神情像是不可思议,但也有了反应。
戴嘉辰单膝跪在床上,捞起贺宁西的腰,贺宁西很被他迷住似的贴过来,底下碰在一起,戴嘉辰喘息着,凑到贺宁西耳边,低声问:“什么时候买了这些,我都不知道。”
贺宁西缓慢动着胯骨与他摩擦,感受那令人颤栗的触碰,面红着:“很想要你的时候就买了,所以买了好几盒。”
戴嘉辰勉强绷着最后一根弦,不说话,在贺宁西仰视痴缠的目光里单手拧开润滑剂,把套子塞到他手里,俯在他耳边,哑声道:“给我戴上。”
贺宁西边套,边生涩地抚弄,戴嘉辰被折磨的满头汗,蓄势待发,刚套好,便握住他手腕把他移开,换自己的手,在他大腿内侧煽情的抚摸。
贺宁西被激的咬住牙根,任凭戴嘉辰用捂热的润滑剂仔细抚弄后面,刚进来时怪异且排斥,他简直快上不来气,不过越到后面越容易,令他心猿意马地挺起胸膛小声催促。
戴嘉辰不明所以,凑近听,听清楚的那瞬间,理智就化为灰烬,叼住贺宁西的胸前那颗敏感的小红点,近乎凶狠的含糊问:“这样?”
汗流如雨,滴落在贺宁西的胸口,顺着流下,贺宁西的上半身仿佛在戴嘉辰的嘴里化了似的:“嘉辰,你进来。”
听着他沙哑嗓音带着情欲的性感,仿佛充满了对自己的渴望,戴嘉辰被迷得只剩下一个念头,两手掰着贺宁西的大腿,挺身而入。
贺宁西被烫得大腿发抖,戴嘉辰真的又硬又大,含着就有撑开的疼痛,还带着脉搏,紧张的夹紧,戴嘉辰耐心用手揉弄他的前面,还在薄薄的腹肌上戳刺:“难受吗?”
贺宁西试着放松,转移注意力,搂着戴嘉辰的脖子,他知道戴嘉辰没有恋爱经验,和自己一样,不过他还想知道:“这样很舒服,你有没有和别人这样过?”
戴嘉辰情意绵绵地看着他摇头:“没有,没意思。”又有些严肃的问:“你呢?”
贺宁西夹着那硬块,随着戴嘉辰的抚弄荡起快感的涟漪,后面也有感觉,心满意足地笑了,亲亲戴嘉辰的脖子。撩拨他:“我也没有,你什么都是我的第一个。”
话音落下,戴嘉辰不说话,他都感觉到他兴奋的生理反应。
濡湿tiǎn_shǔn他胸口,戴嘉辰像是忍不了了,浅浅抽动,见贺宁西不抗拒,还发出闷哼一下下缩着后穴,血全部冲到头脸,幅度变大,戳次数十下,戳到贺宁西的敏感点,他痉挛着抱紧戴嘉辰,断断续续道:“现在呢……现在有意思吗?”
戴嘉辰心狂跳不已,突然翻起来,一把将他搂到身上,角度变化,贺宁西里面的软肉被重重碾过,仰着脖子叫出声:“嘉辰,不行,求你……”
其实这样他的胳膊会好受很多,也不怕压,可是不一会儿,他像是难以忍耐似的,腰肢发抖,左右晃动,脸上酡红。
情潮涌动着,他们都很舒服,戴嘉辰亲亲贺宁西的嘴唇,用手逗弄他胸前硬挺的小点,颤抖着嘴唇,如实告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