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西闻言,猛地抱紧他的脖子达到高潮,戴嘉辰被抽搐的内壁吮吸,也大脑一片空白地喷在贺宁西里面。
贺宁西是第一次,戴嘉辰不敢按着做,可抱到浴室洗完澡涂完药,两人都兴奋到凌晨,晨光熹微,卧室里有点发白了,贺宁西又用大腿缠住他,戴嘉辰无法抵御诱惑,吻着吻着再次插入。
贺宁西躺在枕头里,张开腿任他为所欲为,突然戴嘉辰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只是陌生号码,戴嘉辰不予理睬,他却紧张问:“是谁…… ?”
被冲撞的七零八落的问法让戴嘉辰兴奋:“紧张?”
脑子里的占有欲达到巅峰,压着他的大腿狠狠chōu_chā,背德与私密的快感让他不能克制的说:“和我在一块,怕人发现?”
“……”
“和哥哥做爱,怕人知道?”
贺宁西不言语,沉默许久,但并不反感,还很有感觉地收紧:“别闹了,嘉辰,快点。”
戴嘉辰气息不稳地凑近,暗哑地要求:“叫我,我给你。”
贺宁西抬头把脸完全遮住:“哥哥,快点。”
戴嘉辰抱紧他,心甘情愿地沦陷了。
第28章
这种感觉和之前用手、用嘴或者用腿完全不同,贺宁西怎么样戴嘉辰不清楚,不过凭他的认识和了解,那感觉应该不错,贺宁西每到最后都用腿紧紧缠住他就足以表明。
戴嘉辰自己也是男人,没有男人能抗拒进入喜欢的人的身体,贺宁西对他没有丝毫抵触,他们就演变到每周五的晚上,只要戴嘉辰不加班,就会在那不算宽大的床上闹到近乎半夜。
戴嘉辰总是很兴奋,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善于表达喜欢的那种人,但是那样肢体交缠的时刻,却会在贺宁西耳边,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地说:“我喜欢你。”
上学时他在广播站做过播音员,被人说嗓音有磁性,很性感,贺宁西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反应很明显,搂住他的脖子激动的亲他喉结,好像爱他爱的不得了。
多半贺宁西会累的先睡着,戴嘉辰也无法入眠,在床头凝视贺宁西的侧脸,然后吻他的眼睑,鼻梁和嘴唇。
贺宁西睡得早,却很能赖床,唯有那么一天,戴嘉辰半夜写论文写到凌晨,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被门铃吵醒,原来贺宁西叫了个披萨。不动声色眯着眼睛看他慌忙起身捞过自己的牛仔裤笨拙套上,因为不合身而腰大,他半个胯骨露在外面,跑到门口端着披萨进屋。戴嘉辰躺在床上,逆光看他的细腰,自己也很清瘦,没想到贺宁西这么瘦,看他穿自己的衣服那种情景让戴嘉辰心动,一把搂过贺宁西把他按倒在床头。
贺宁西本来背着他,被吓一跳,躺在戴嘉辰身下喘息:“嗯?醒了?”
戴嘉辰不说话,单手揭开牛仔裤扣,拉下拉链,用手指轻轻抚摸:“没穿?”
贺宁西听懂他在说什么,脸上漫起红色:“没来得及。”
拉链很凉,戴嘉辰的手指头很热,贺宁西立马有反应了。
戴嘉辰直直望进贺宁西眼睛里,其实他的眼神很单纯,没什么内容,只是单纯的在看。
但是热的手指从下面顺着肚脐逡巡而上,在贺宁西已经挺起来的胸口一点,贺宁西颤栗着接受他目光的检阅,觉得他一举一动都是在调情。等戴嘉辰慢慢看下去,他揽住戴嘉辰的脖子磨了磨膝盖,打开的裤腰因为这个动作,里面被透出来的部分突然变多了,暧昧的阴影让戴嘉辰呼吸加重,俯下身占有了他。
事毕,贺宁西被他折腾的又倒在床上,戴嘉辰把披萨和鲜榨蔬菜汁拿到他手边让他吃喝完,打开电脑坐在床头写文章。
贺宁西勉强直起身子靠着戴嘉辰:“你怎么又给老彭供稿。”
“这实验数据都是你自己一个一个做出来的,给老彭太可惜了。”
戴嘉辰偏头用嘴唇蹭一下贺宁西的头顶:“那怎么办,他跟我开了这个口,我难道还能拒绝他?”
贺宁西不愿意:“你不好说,我去跟他谈。”
“怎么谈?”戴嘉辰按住贺宁西,“行了,你换个角度想,也算他运气好,他感兴趣的部分我兴趣都不大,拿着实验数据写写也有人要,这兴许靠的是他的面子,也许我自己投稿还发不出来呢。”
“拉倒吧,现在的期刊都看真才实学,不是买版面的那个时代了,再说咱们这块可以凭真本事,你挂老彭当一作,我都为你亏得慌。”
戴嘉辰愣了愣,笑了:“那这篇以后,我如果有时间做我自己的研究,挂你,我心甘情愿。”
贺宁西把头倏地抬起来:“别,你的成果就是你自己的,这本来就不对。再说了,你对我好我知道,你不用这样表达。”
其实戴嘉辰什么都没有,没时间也没闲钱,连请贺宁西一顿像样的饭,给他买件常穿的牌子都做不到,戴嘉辰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要怎么表达。
他这么想着,就不自觉问出声。
贺宁西挺诧异,但马上灿烂一笑:“你这么能干,以后肯定赚得盆满钵满,我就天天在家打游戏,弹钢琴,睡懒觉,靠你养了。”
戴嘉辰一颗心融化了,自律的他有些瞧不上懒人,但对以后依仗自己的米虫贺宁西,竟然有几分期待,很温柔地说:“说不定你变成一个钢琴家,我还是个穷忙的医生,没时间搞研究了。”
“那我就给你建实验室,你专心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