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名警员打开门叫我进去,我和直谷在门口擦肩而过,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是因为直谷相信我,才会让警员问我话,以便和他的话对应。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我心里很混乱,也许一不小心就会帮倒忙。
这时警员在问我,“池田薰先生,您是弘谷集团的高层人士,但是在我这里,连您的老板直谷先生都发过誓,不会欺骗我,所以请您也向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每一句话都属实,可以吗?”
“可以,我发誓不会撒谎。”
“谢谢。”他开始问了,“您见到花山信孝几次?是在什么地方?身边有什么人?”
他是个很优秀的警员,第一个问题就切中了我的要害。但是我不能如实告诉他,否则不但我对直谷说的话会穿帮,三上也会被卷进来。
我说,“一次。在直谷给他买的别墅里。身边只有理事长和一个司机,因为信孝有见生恐惧症,……”
“好了。”他打断了我,“我没有问的问题,请你不要自己说。”他又问,“我们在信孝身上发现了许多勒痕,信孝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是不是直谷先生?”
我立刻说,“不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