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兄弟有著性妄想的sè_láng?還是精蟲上頭,什麼人都會上的性饑渴?
「他是萬子龍引薦給我的,我喝多了,就把人帶來了……」
「我如果知道他是厉决胜的人,肯定不會碰的。」
「還什麼都沒做,你就來了,羅川你信我。」
他他媽的像個被捉奸在床的女人一樣做什麼!解釋個屁啊!
一陣可怕的沉默,男人定定地望著自己,馮劍堯硬著頭皮,就是控制不住那張嘴,還試圖解釋:
「羅川,我……」
「先不說別的,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對那種類型的感興趣了?」羅川嘴邊露出一抹冷笑,走到他面前,兩只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把他圍在自己的兩臂中間,冷森森的怒氣伴著奇怪的攻擊性,馮劍堯丟臉地發現自己的耳朵有點燙,腿有點軟。
「說啊,為什麼肯上他?他不是你平時會帶上床的類型吧?」
幾乎是對著他的耳朵吹氣,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馮劍堯臉完全熱了,身體也有點受不了了,把羅川推開,別過頭去嘴硬:「送上門的,我來者不拒你又不是不知道。」
「來著不拒?那麼,我也可以了?」
「什麼……」扭頭震驚地望著羅川,還沒得到回應,唇已經被男人急切地吻住了。
從開始和第一個性伴侶胡鬧開始,馮劍堯已經數不清楚和多少人接過吻了。可他發誓,任何一個吻,都沒有過這種沖擊感,一瞬間毀天滅地,翻江倒海,連靈魂都為之戰栗。他眼睛睜得大大的,顫抖著唇感受著羅川火一樣的溫度,僵硬一如木頭人,連眼珠子都不敢轉動。
羅川只是在他的唇上稍作停留,沒有等他習慣也沒有猶豫,溫熱的舌尖挑開他的唇,輕而易舉地攻陷了他,唇齒被熱情而堅決地挑逗舔舐著,口水來不及吞咽,徘徊在彼此的熱吻之中。
那幾十秒裏,馮劍堯恍然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任何的接吻經驗,他不知道如何回應,不知道如何呼吸,心如擂鼓,咚咚地捶得他胸口發疼。
畢竟不是真正的愣頭青,等馮劍堯稍微反應過來,就完全本能做主了。
他雙手摟住羅川的肩膀,反客為主迎合上了他的吻。
唇齒的交纏越發地激烈起來,舌頭卷著舌頭,都想要攻佔對方的領地,推搡之間,下巴發酸,舌頭發麻了,卻還在不依不饒地相互席捲著,舔著對方的齒列,頂弄敏感的上顎,馮劍堯使出渾身解數和這個讓自己一片混亂的傢伙接吻,吻到最後,兩人都已經不像是在接吻,反倒是像在打一場戰爭,意氣之爭。
戰爭結束,雙方都氣喘籲籲,臉色泛紅。馮劍堯看著男人黑如星辰的眼睛,身體發著熱,意外地不敢對著這張熟悉至極的臉,扭過頭去,連手掌心都在冒汗。
「劍堯,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如果我告訴你,那次之後,我再也沒辦法愛女人了,怎麼努力都不行,你會不會對我負責?」
「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結婚,也不想耽誤安娜的青春,更不想隨便找個男人,像你一樣荒唐。」
「劍堯,我們在一起,你別再玩了,和我安定下來,就和我一個人,我們好好過。」
男人的話一字一句,伴隨著幾乎能把人的心臟撓癢的氣息,馮劍堯有些醉醺醺的,他眨了眨眼,再看男人,認真的模樣,臊得他耳根子發軟,身體更軟。
「你們兩上次吃飯不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變成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結婚了?」說出話來,馮劍堯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可以,實在有些丟人。
「分手了,我被你帶壞,回不去了。」
「唔……」再次在猝不及防下被吻住,這次的羅川不僅僅是對親吻感興趣。他像是被剝離了羊皮,露出餓狼的內在,一陣激烈的吻別說是已經暈滔滔的馮劍堯,就算他頭腦清醒,也未必抵抗得了。
鬆鬆垮垮的浴袍早在兩人的糾纏間有等於沒穿了,男人還是衣冠楚楚的打扮,自己卻僅餘內褲,被他按倒在沙發上親吻身體,馮劍堯根本沒有辦法像往常被人伺候的時候,閉著眼享受就可以了。
皮膚的每一寸都被吻了,甚至連rǔ_jiān都沒被放過,顫栗的快感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羅川的唇一定帶著火,每挑逗一處,都讓他欲火焚身。
下體已經暴躁地渴望被撫摸,被接觸,馮劍堯難耐地挺動著身體去摩擦在他身上作怪的男人,羅川動作一頓,了然地握住了他的下體,問:「劍堯,想讓我怎麼做?」
那還用說,他忍了幾個月沒找過人發泄了,難得起了興致,還被他攪局。馮劍堯也不矯情,聳動了下身體:「先幫我打出來,我很難受。」
羅川的動作像他本人一樣嚴謹,從前戲到主題,從不敏感的地方到敏感處,精心地挑逗著,服務著,做到一半又把他壓著仔仔細細地吻。
靈魂在接吻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和安慰,馮劍堯激動得不可思議,隨著羅川指甲蓋往敏感的地方一刮,馮劍堯悶哼著達到了高潮,噴泄在羅川的手心。
「謝,謝謝。」馮劍堯恢復了點力氣,對著還在他身上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就說出了道謝,說出來才覺得,簡直比什麼都不說還讓人尷尬。
羅川一笑:「然後呢?」
「什麼然後?」
男人磨蹭了下自己的身體,清清楚楚地顯示著馮劍堯已經享受到了,而自己的情況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馮劍堯有點臉紅,但一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