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劳力,你也该好好休息一番。”
没等玄山掌门欣慰自己师妹终于有点像话时,玄和峰主按耐不住她的真实意图,暗含热切问道:
“师兄,无尘方丈身受重伤,不便前来打牌,牌桌三缺一,师兄不妨来放松放松自己啊。”
玄山掌门:“……”
怪不得他说今日杜玄和怎会嘘寒问暖,善解人意,如此乖巧。
原来统统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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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任临流随手翻开,以神识扫了两页后,险些要维持不住自己一直挂在嘴边的温和笑意,风度大失。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书一页页地翻,任临流的笑意一页比一页更僵。
他不信邪地打开了第二本。
这一回,任临流的笑意彻底消失在脸上,几乎藏不住眉梢眼角的不可置信,怀疑人生之意。
任临流怀着他最后的倔强,最后的不信邪,坚强深深吸一口气,微微抖着手指打开了第三本。
翻完最后一页,任临流神情麻木,声音发颤,好似全然忘记了要在魔尊面前维持长辈气度这件要紧事:
“魔尊特意拿这三本话本给我看,是为何意?”
难道是在隐晦地暗示自己,哪怕他知道了卫珩三心三意,心中远远不止一颗朱砂痣,也不止一朵红玫瑰,他仍是爱慕如初,让自己打消拆散这个连第三第四者的插足,都无法破坏的爱情的念头?
告诉自己他痴心至此,情深无悔,一边企图打动自己的铁石心肠,一边又暗暗警告自己,毕竟癫狂到这个程度的人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啧,现在的年轻人啊。
任临流胡乱猜测,思维发散,痛心疾首。
倔强是真的,不听劝也是真的。
何苦要吊死在一棵望不见未来的树上呢?
“万分抱歉。”
舒遥破天荒地竟是认了一句错,服了一句软。
不管任临流其人如何,看在他是卫珩之师,卫珩对他素来尊敬亲近如父的前提下,舒遥也愿意将他当作真正的长辈相待。
何况他在村子中蒙任临流相救,几日的相处间也可得住,任临流确实是一位当得起他人尊敬的长辈。
舒遥微垂眼睫:“我无意冒犯前辈,更不是想见前辈的笑话。话本荒谬,本来当不得真。阿珩也绝非那等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之辈。”
任临流长长舒一口气,抱着安静蹲在他怀里的大白鹅,放下心来。
这大概是任临流到人间,继见到大白后第二个值得庆幸的好消息。
他道心清明的徒弟仍然是那个道心清明的徒弟。
果然,谣言是不可随意听之信之的。
任临流还是放心得太早。
因为舒遥下一句话石破天惊:“话本中说的道尊首徒舒遥、贪狼使、天姚,皆是我一人假扮而成。“
任临流:“???”
不是,我说你一个魔尊,好歹一个体面人物,想不开又是去自降身份当晚辈,又是男扮女装扮成自己下属的模样是想干嘛呢?
就算是不心怀苍生,关心天下民生疾苦,他看舒遥在村子里种地喂鹅时,也像是个怜老扶幼的样儿。
能不能稍稍关心一下三百年里,有两百年昏睡在深渊不醒,剩下一百年在民风淳朴的村子里教书行医,没见过那么多大世面的自己心脏感受?
任临流一口气呛着自己,没缓过来。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