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我,不说话,我知道原因,一说话就得呼吸更多的充满了榴莲味的空气。
我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香甜的榴莲,然后抬头对他说:“我没有吃,我只是舔……”。
他不叫我许小舞了,改叫我许小姑奶奶。
“许小姑奶奶,我送你回去吧!”
“不回去!”我摇头。
“那去哪里?”
我一转头,看了看路边,用手指过去:“我们去那里——”。
**大酒店,这五个烫金大字看起来辉煌无比,我一手拿着刚刚在商场血拼的东西一手挽着漆天南的手走了进去。
日子还在继续
然后,我从他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那张刷不爆的卡,对柜台里面的先生说:“开房,我要最豪华的房间!”
进电梯的时候,漆天南对我说:“你喝醉了!”
“s?!”我一脸的不屑。
他又改口了,不叫我许小姑奶奶,叫我许小疯子了。
我疯给你看看。
进了房间之后我甩掉手上的袋子,左一下右一下地踢掉脚上的鞋子,然后奔到那张柔软洁白的大床边,双腿一曲一蹬,像一只猴子一样敏捷地跳到了床上。
床的对面是一张沙发,漆天南安静地坐在那里,微微抬头看着在床上一上一下地蹦达的我。
我跳啊跳啊努力地跳,一定要比房价跳得更高!
最后我累了,双膝一软趴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像一只筋疲力尽的狗。
漆天南还是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
我立刻生出了不满,凭什么我这么辛苦这么累,而你却可以这么悠闲自得安之若素呢。
我从床上跳下来,从地下捡起那些袋子,然后从里面拿东西,都是些平时我不可能用到的玩意儿,深紫色蕾丝边的bra,深紫色的丁字裤,吊带的丝质睡衣……
然后我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最后脱得干干净净。
我把紫色的bra穿上,又穿上丁字裤。
漆天南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真他妈的能装!
我趴到地下,像小狗一样手脚并用慢慢地爬到他面前,一只手放到他的膝盖上。
“漆天南,我漂亮吗?”
他不说话。
“漆天南,我在勾引你,你看不出来么?”我又说话。
他还是不说话。
可我发现他全身绷得紧紧的,腿上的肌肉像石刻雕像一样坚硬。
可他为什么不说话呢?这个变态的男人!
最后我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我想我找到了原因,这个超级惧怕榴莲的无耻男人,哈哈哈。
我爬上他的身体,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把嘴对着他的鼻子,对他说:“漆天南,我要亲你了——”。
说完我就行动了,还故意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摒住呼吸,身体努力地往后靠,可他往后一分,我便往前一分,最后他的头抵在了沙发的后背上,我的手从他的衣领那里伸了进去……
最后我松开了他,这样玩会不会闹出人命来啊,这厮不会真的不呼吸了吧?!我有点担心,小心翼翼地看他。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睛发红,脸色发青,我不知道他这是愤怒还是难受。
可接下来,他像狼一样扑向了我,还发出低低的吼声。
我想,我错了。
我完了。
不该这么玩的。
他一寸一寸地抚摸我的肌肤,我僵直的身体慢慢地变软……
最后他在我耳边命令我:“求我!”
我已经意识涣散,“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不要……停……”
……
从饭店出来,一直到回去,我都不敢看他的脸。
下车之后我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跑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漆天南又失踪了。
这游戏不怎么好玩了,我觉得。一只原只是每天咬你一口的狗在把你吃干抹净之后就一走了之了,这事儿怎么想我都觉得窝囊。
可日子还得继续。
我死了买房子的心,也不每天看存折了,免得越看越伤心。
幼儿园的工作还是老样子,我依然是那个上班最早下班最晚的老师,帅帅又长大了一些,比以前懂事了一些,偶而还会叮嘱我不要那么快就老去。孩子们都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他们喜欢我,是纯粹的喜欢,而我对他们的喜欢,也是真喜欢,但不那么纯粹,我会考虑到我的工资。
有天晚上吃完饭,我忽然想起我有很久没去pub了,酒保小七是不是还在那里打工,我还有许多关于星座运势的问题没有向他请教呢。
匆匆地赶到pub,小七正在为一名喝得三迷五道的女人递酒,那女人比我年纪略大,一头紫红色的卷发在闪光下发出诱惑的光,最主要的是她穿得够暴露,□深而长,她身边的男人恨不得把脸都贴上去。
我向小七要了一杯酒,慢慢啜着,小七很忙,只跟我打了个招呼便顾不得我了。
我偷偷地观察身旁的女人,她明显是在借酒浇愁,虽然喝得不快,但每一口都很大,一杯酒喝不了几口便见底了,照她那种渴法,牛也会醉倒的。
“梦姐,别喝了,这样喝下去要出事……”,小七认识这个女人,看他说话的语气,大概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