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两日,她继续周而复始的上班下班,蒋拿争分夺秒,应酬回来后总是埋进书房,姚岸便时不时的烹制点心宵夜,偶尔做一顿药膳替蒋拿补身。
东楼的饮料再一次装箱运输,这次需跑另外几个省份的长途,许周为领队出发,货运公司里的大半货车集体出动,平日里喧闹不断的公司终于安静下来。
晓琳在后头的楼里安安分分得住了一周,肚子似乎微微隆起,人也比从前平心静气,见到姚岸和蒋拿时她尽量避开,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讲话也细声细语。
兄弟们又回到了之前好吃好喝的日子,晓琳干活勤快,将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饭菜又准时端上桌,看不惯她的几人也不再吭声。小刘没法待她像从前,但也终于答应她,至少让她住到生产,姚岸和蒋拿只好顺其自然,不再干涉。
这日是车队离开的第二天,晓琳煮了一桌的饭菜,求弟兄去请姚岸和蒋拿来吃饭,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大伙儿也察觉到近日气氛不佳,只要晓琳出现在姚岸和蒋拿面前,声音便会熄下。
没人愿意做这种和事老,却耐不住晓琳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有人念及小刘和晓琳肚子里的孩子,只好挺身而出,替晓琳去请那两人。
、72征夺战
姚岸今日工作得精疲力尽;好在最新的样品已经完成,新订单也终于落实到了车间,天气渐凉,饮料业的淡季也慢慢到来,完成这批订单以后,大家就能有机会喘气了。
蒋拿打算带她出去吃饭;才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手下便来敲门了。
蒋拿听罢;不悦道:“没点儿眼力劲儿,回去!”
手下讪笑:“拿哥;其实晓琳最近挺好的,她也怪可怜的,现在小刘也因为这个;成天都崩着脸,现在他去跑长途了,把晓琳一个人扔在家里,我们哥儿几个也不知道怎么跟女人相处,怎么说她还怀着孕呢,成天哭哭啼啼的,我们看着烦,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姚岸听明来意,便觉得不舒服,只是忽然想起蒋拿的那句“晓琳可不可信”,她又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去一探究竟。
蒋拿冷哼一声,偏头看向姚岸,姚岸说道:“我随便。”
蒋拿想了想,突然道:“行,就去吃一次!”
手下立刻欣喜,率先出了门。
五六个兄弟围成一桌,空置的主位上已摆放了碗筷,晓琳局促起身,待蒋拿和姚岸入座后她才坐下,又小心翼翼地介绍了几道菜。
满桌菜肴色味俱佳,手下替蒋拿斟了一杯酒,又给姚岸拿来了饮料,大伙儿吃得津津有味,与蒋拿说说笑笑。
晓琳渐渐自在起来,倒了一杯茶敬姚岸,小声道:“姚岸,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会在意,我就想道个歉!”她垂头摸了摸肚子,一脸温柔,“真的,我现在越想越后悔,有了孩子,我就该跟小刘好好过日子,不该再想那些旁门左道,现在知道错了,也不晓得来不来得及!”
姚岸举起饮料抿了一口,也不同她碰杯,算是应下了她的这杯茶,“不用说这些,小刘是拿哥的兄弟,你就是弟媳。”
晓琳讪笑一声,不再说话,孤零零的坐在那里,也没人同她搭讪。蒋拿时不时的替姚岸夹菜,一边与兄弟们大声谈笑,一边时刻注意姚岸,专拣一些合她口味的菜放在她的面前,兄弟们看在眼里,打趣几句,又招来蒋拿一声笑骂。
晓琳自顾自的吃饭,头也不再抬起。
饭后蒋拿和姚岸回到办公楼,洗漱过后便躺上了床。
姚岸替他捏了捏太阳穴,小声埋怨:“你就不能少喝点儿!”
蒋拿笑了笑,阖眼享受:“少喝了怎么能让你伺候我!”
姚岸没好气的下了重手,蒋拿故意呼痛,猛地将姚岸扯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臀,两人笑闹一阵,蒋拿才说:“虽然看不出什么,但还是少跟晓琳接触,小刘夹在中间,我也不能太强硬。”
姚岸点点头:“我懂。”
夜深人静,两人难得闲下来聊天,姚岸将家中的境况说了一些,石膏玩偶的生意能赚点儿小钱,姑姑家十二月底就能搬去新居,姚母已同房东商量续租事宜,到时候她也会退宿。
蒋拿褪去她的睡衣,手上揉弄不停,咬着她的耳朵问:“还想搬回去?”
姚岸低吟一声,小声道:“当然要搬回去。”她见蒋拿已蓄势待发,连忙推开他,翻出床头柜里的药盒,灌了一口水将药吞下。
蒋拿对此后知后觉,半响才反应过来,“你每次都吃药?”
姚岸拽住被子遮掩身体,点头说:“有几次来不及吃,幸好都没事儿,在安全期。”说罢,她立时涨红了脸。
蒋拿将她捞进怀里,爱怜的又亲又揉,哑声低语:“下次我戴那个。”
话毕,他已直直得冲了进去,再一次将姚岸折腾得奄奄一息。
车队从外省回来以后,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
政府部门的打点已近尾声,陈立逐渐上手,趁势整顿了品汁里的管理层,动作有些大,一时人心惶惶。
同事们从外头回来,唏嘘道:“财务里有两个人被开除了,听说厂里还要缩减开支,这不是淡季到了吗,想先让一批工人回家,等下个月底再让他们回来,春节的时候订单才会多起来。”
陈立的行为难免招来非议,引人不满,恰逢县里举办文艺晚会,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