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军正在梦境中根本没料到晋军会从天而降,被响彻云霄的撕杀声惊醒后,吓得自是惊慌失措,仓促中立刻便反击过去。刀砍斧剁,拳打肉搏,杀得自是仍常激烈。但只见人头滚动,血流漂杵。然而,虽然梁军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顽强抵抗,但由于仓促而做,自不能得心应手,各种防守也不能充分发挥最好之功力,再加上兵力也没有好好组织。最终也没能打退晋军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击,随着东北角的最先被攻破,口子自是越撕越大,梁军终于守不住而全线败退了。
三路齐进的晋军,一举攻破夹寨后,乘胜追击、一鼔作气,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解了潞州之围。
且说潞州节度使李嗣昭一年来面对着梁军修筑夹城,深沟高垒,内外重复,连飞出去都没有路,及梁军多次劝降的情况下,一直安抚士兵,登城拒守,现在当猛然看到自己的人马时,还当投降之兵诈降自己呐,直看到李存勗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随即便让人打开城门,把李存勗迎进了潞州城来。李存勗在潞州城让军队稍作休整,为防梁军以泽州为集结地在围攻潞州,随后便派周德威、李存璋二人乘胜追击,率领军队进攻泽州去。
周、李二人领命后,随机领兵便出发向泽州而去。面对着已经有所防备的泽州城,周德威深知唯有智取才能功成,再三斟酌后,随即便把福居唤了过来,再三嘱咐了一通后,福居随机带上从宾等六、七十人换上梁军衣甲,骑上快马便先行奔泽州而去了。
那泽州守将还当他们仍夹寨败兵归来,自是不疑,稍加盘问便放他们进了泽州城。
福居一行轻而易举进了泽州后,心中自是大喜,随后找个地方住了下来,以待周德威攻城时,好里应外合破城。
且说周德威统领大军非一日便到了泽州城下,面对着墙高壕深,早有防备且固若金汤的泽州城,稍作休整随即引军到泽州城下搦战来。不料,那刺史王班稳坐在城楼自是不理不彩,并不出战,周德威大怒,刹时便命军士们破口辱骂起王班来。
那军士们得令后,立刻便破口漫骂开来,从王班开始往上一直骂了八辈,语言自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把王班骂得是狗血淋头,无地形容。
那刺史王班在城楼上开始还能忍受,但到后来眼见越骂越不像话,实在是在也忍受不住了,大听一声“尔等真乃可恶也,”便怒气冲冲地提兵下关,准备出城决一死战。正当他让人开门出城撕杀时,偏将许彦章上前拦住了他。
“王大人,切不可为了一时之气出城交战。”
“许将军,为什么?”
“王大人,此仍周德威激将之计,你若出城交战,泽州定会不保的。”
“许将军,你这什么话,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王大人,这不是灭自家威风,而是实话实说,我军新败,兵无斗志,且那周德威又惯于用兵,据现在咱们的兵力是根本打不过他们的,唯有坚壁不出,闭门不战,以待援军才行,否则,只会失败的。”
“可他那里毁骂于我,这实在让人无法咽下。”
“王大人,他那里毁骂于您怎么啦,您又不脱皮掉肉的,管他干啥,如果听不下去的话,您回衙门不就得了,眼不见,心不烦,任他骂去,不就没事了,断断不可为了一时之气而丢了泽州城,毁了您一世英名啊!”
王班斟酌再三,自觉在理后,逐罢兵,坚壁不出,任有他们骂去。
且说周德威眼瞅王班依仗城郭坚固,壕堑险深,与其抗衡,以待援兵。和李存璋商议了一下,决定不给他喘息待援的时间后,立刻便督促军队搬石运土,填壕塞堑,飞架云梯,攻打起泽州城来。
城上矢石如雨,双方杀得自是激烈仍常。
且说福居一行闻知周德威攻城后,是夜,不到三更,福居便把人分成两伙,分头行动去。一伙有张从宾带着到泽州府衙放火去,另一伙则由自己带着前往城门口打城门去,但说福居刚到城西门,还未等靠近,就见一团火光冲天起,紧跟着就听见城内乱糟糟地便叫喊开来。“晋军打进城,晋军打进城了、、、、、、”他深知从宾已经得手,自不敢迟缓,刹时,飞步便向城门的守门官奔了过去,且不等他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大喝一声便将其斩首,随着杀散其他军校后。立刻便斩关断锁,打开了城门。
周德威早命人注意着城门的动静,闻报后,立刻指挥兵丁们便冲进城去。
那王班正诧异着府衙怎会失火,猛闻晋军攻破城门已经打进来时,自是吃惊,刹时,也不在组织人员抵抗,令众待从护卫着妻子儿女一家之人,挟带着早已捆绑好的财物,骑上大马,便从南门弃城逃命去了。
周德威冲进城后,随便下令停止了攻伐,安息起民众来。然而,还未等他熟悉泽州城内一切,便闻得刘知俊、牛存节、刘重霸等统军而来。他深知这新攻之城池,人生地不熟,很难守住,和众将商议一番后,随机便撤军回潞州去。
李存勗出师大获全胜,自是欢喜,逐班师回了太原,lùn_gōng行赏起大小三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