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这场是输定了……呀!红豆小心!”他急叫红豆偏过身去,只可
惜相隔太遥远,收不到成效。
“只是较量,不会有事的。”白云合静心道。
“可是……”光看红豆只守不攻,石炎官不禁为她捏一把冷汗,恨不得干脆
上场帮她打。
蓦地,红豆露出一抹贼笑,娇小身子轻跃过黄魉头顶,利用她最拿手的轻功
及点穴,迅速自黄魉背后一点。
情势急转直下,原先占优势的黄魉动弹不得,气红了一张俊脸。“你!”
“嘿嘿……没人说不可以用点穴呀。”红豆举起莲足,毫不客气地往黄魉臀
部补上一脚,清冽的落水声混杂着她狂妄的笑声。
胜利的滋味好痛快!她开开心心朝看台方向比出胜利手势。
“丢人,真丢人!”石炎官羞愧地捂住脸。用这种取巧的小人招式,还敢笑
得这么猖狂……
“老四,这就是你给红豆的特训?”牛耿介同样一脸以她为耻的表情,通常
点穴是用在打不过敌手时才使出的手段。
“我不承认她是我教出来的……”石炎官开始哀号。
“智取也是武学策略之一,红豆脑筋动得挺快的。只可惜这种小聪明,对头
一个敌手有用,接下来……”白云合没有直接点破红豆悲惨的下场。
果然,在下一轮的比试中,不到一盏茶的光景,红豆便教青魈的一记旋身踢
给踹下湖去,成为名副其实的“红豆汤”。
“早些下水也好,省得继续丢人现眼。”看台上的石炎官抹抹脸,自我安慰。
感谢青魈那一脚,为他踢掉可耻的根源。
牛耿介深表同感,点头如捣蒜。
虽然口头上对红豆诸多抱怨,实际上父爱还是战胜—切,瞧见红豆浑身湿淋
淋的,石炎官心疼地说:“我去吩咐厨子煮碗姜汤,红豆受了风寒就糟了。”
“老四,让我去吧。”白云合阻止他离去的脚步,侧头轻点,“场里徒子徒
孙的比试,你这个‘武判官’总不好错过。别忘了,过几天你还得针对他们的比
试成绩,一个个指导、教训。”
“说得也对。”衡量事态轻重后,石炎官只得乖乖坐回位上,又仔细交代白
云合,“记得姜汤热些!还有红豆怕辛辣,最好再给她一块糕饼配着姜汤,红豆
最爱吃——”
“老四!”白云合哭笑不得地打断石炎官,“你越来越像老头子。”才二十
二“高龄”就如此叨念,以后可怎么办?
“好啦、好啦!你快去呀!”石炎官催促着。
白云合离去前特地拍拍牛耿介的肩,“待会儿别手下留情,让魑魅魈魉们瞧
瞧‘黑无常’的实力。”他意有所指地瞥向阎罗,唇边勾起狡黠的微笑。
撇下结拜兄弟们,白云合到厨房捧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正准备转往小红豆
的闺房,突然听见花圃传来细微的痛吟声。
“红豆?”白云合循声找着了蹲在地上的小丫头,她浑身湿漉漉,小脸惨白
得吓人。
“二小叔……”红豆吃力地睁开眼,小小身躯蜷缩成虾球状。
“怎么了?”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她,见她捂着肚子,随即明白是方才青魈那
记旋身踢造成的后果。
“好疼……”她软软地勾着白云合的肩头,菱嘴吐出埋怨的嗓音。
白云合将她抱回房里,准备为她换下一身湿衣。面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娃,他
压根儿没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这档子事。
拨开冷湿的袄襦,白云合剑眉微皱。
红豆的腹部烙着淤红的脚印子,在雪白嫩肤上格外怵目惊心。
“青魈这一脚倒是使尽全力。”还好青魈人小力薄,并未伤及红豆内腑。
“我帮你抹药,抹完就不疼了。”他耐心抚哄,右手反握着她的手腕,过度
真气至她体内,为她驱除寒意,左手沾上药酒,轻柔均匀地在她腹上揉搓。
“会不会疼得厉害?”
“还是会疼……”红豆闭上眼,感觉一股暖意透过他的掌缓缓揉去腹中刺痛,
她舒服地大吁一口气,开始嘀嘀咕咕,“那个臭青魈,竟然狠狠赏我一脚!也不
想想,他一个男孩子,出脚还这么重……”
“面对一个跳到背后奇袭的笨丫头,他只赏你一脚,算便宜你的。”抹完药
酒,白云合取出干净的白襦、白衫,一件件为她重新套上。
换下红衣的她,此时看来脆弱得有如六年前初见面的雪中弃娃。
“手伸直。”为了让她手臂套人衫袖内,白云合调整她的俯姿,引来红豆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