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们很久,才确定是你了!”
路晓斌一脸阴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诸多怨恨以及鄙夷不屑,“这位,就是宁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认识宁卉的老公?”
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试图还想留了一点否认的余地。
“别绕圈子了,你模样我记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学校幸会你!”
我日,老子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多次去过宁卉学校。这下无处可遁了。
曾眉媚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将挽着我的手甩开。
“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很亲热。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宁卉她呢?”
“这……”
曾眉媚明显也有些慌乱,“晓斌,你……你误会了。你什么情况?毕业后你去哪了?”
| “别岔开话题,宁卉呢?”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闺蜜背着她在这里如此亲热。你想我会相信她好好的吗?”
“| 这样吧,”
曾眉媚正好看到路边一家茶馆正好在开门,“这大街上的不好说话,我去茶馆里坐坐好吗?”
我们到茶馆坐定下来,路晓斌坐在我们对面。看着我的眼光依旧有阵阵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图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晓斌,你告诉我毕业后你哪去了,我再给你解释情况好吗?”
路晓斌眉头紧锁,顿了顿,终于开了口:“毕业后我就去了深圳,在那里混了一阵,觉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条流浪狗,我觉得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辗转几个地方,后来终于来到这座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我觉得这里山水能让我宁静。于是我申请到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乡村中学支教。一呆就到现在。我想以这种与世无争的方式忘却痛苦,我以为我都忘却了,但今天我正好上县城来办点事,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你们!”
曾眉媚怔怔的看着他,然后轻声说到:“晓斌,都这么久了,你还没走出来吗?”
路晓斌埋着头,久久不说话,我们都以为这事停歇了的当儿,突然一声巨响从路晓斌胸腔里咆哮出来,那咆哮是冲着老子来的:“你这个人渣,我发过誓绝不会让宁卉遭受一点伤害的!”
接着见他迅猛的站起身,瘦削的身躯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朝我冲来。
然后我发现一个拳形黑影扑的一声,躲都没来得及躲就直直的绷到我脸上。
老子直接便从凳子上以很优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势朝后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来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点粘稠的东西流出,我一摸。
是血。
然后就听到曾眉媚的尖叫声,和路晓斌临走前狠狠的撂下的一句话:“我也不想听你们什么狗屁解释了,你这个人渣,这辈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于是,回到旅馆的时候我脸上多了一块缠着胶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诊所简单包扎了下。刚到房间,正欲打开房门,曾眉媚的手机响起来,是宁卉打来的。
“宁卉啊?我们刚出去吃了早点正要进入房间。啊?你一个人在房间啊,那你正好出来看看,你老公挂彩了。”
两秒钟的功夫,宁卉房间门打开了,看到我站在旁边房间门前的我,见我鼻子上贴了块纱布,上面还有少许血迹,看得出来立马吓得脸都白了:“老公怎么了?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儿了?”
还没等我回话,曾眉媚到抢过话儿问到。
“他出去给我买早点去了。”
宁卉焦急着就要来摸我的鼻子。“怎么了嘛老公?”
“唉,遇着个疯子,上来就跟你老公一拳,后来定睛一看说打错了。说认错人了。”
曾眉媚面不改色的编着话儿说到,说完还一旁咯咯咯的笑着。
我这时才注意到宁卉只是虚掩着门,只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来宁卉还穿着睡衣——nnd,这睡衣怎么偶没见过嘛,吊带的,深v的,黑底配红色的蕾丝边,乳沟半截都露了出来,下摆刚刚过臀,露出白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连小内的蕾丝边都没遮住。
神马情况?我体内一阵肾上腺升腾,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宁卉房间门,将本来倚在门边的宁卉挤进了房间,只听得身后曾眉媚在后面咋呼呼的叫着:“好好,让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伤的心吧,不够只一会啊,北方要回来了。”
我将门顺手带上,进屋就一把抱住宁卉,嘴就堵住了宁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宁卉丰圆的臀部抓去,“我靠,你没有这件睡衣嘛,nnd你穿着真性感啊老婆。”
“嗯嗯,”
宁卉一边小挣扎着。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猜出来了还要问,是他从国外带回来送我的礼物。”
宁卉嗫嚅到,“老公,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啊?”
“是的,那小子打错人了,说本来是打他抢了他女人的人,没想到打着良民了,没事的,小伤。”
我一边说到,一边就要脱宁卉的内裤。“昨晚你好骚老婆,让老公检查下他把你操肿没?”
“嗯嗯,老公别闹了,他……他待会就要回来了。”
宁卉用手阻挡着我朝她身下的手。嘴因为被我问住而不能顺利发声。
“不,我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