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拗到。手已经将宁卉的黑底红边看上去连yīn_máo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内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来了,别闹了,要是他回来看见这场戏演不下去可别怪我啊。”
宁卉哀求到。
还没等我说话,宁卉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手机里曾眉媚急促的声音:“快!你老公还在你房间没?刚才打他的手机可能关机没电了,北方回来了,已经上楼了!”
我操,本来来他们房间找个什么借口也可以来了,可现在宁卉穿着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内还半挎在臀部上,这nnd不穿帮才怪。
宁卉赶紧把内裤拉了起来,接着忙着整理了着睡衣。我正欲夺门而出,但为时已晚,已经听见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宁卉已经一付听天由命的六神无主状,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退回到房间,拉起床单朝床下一看,谢天谢地,够一个容身,我赶紧示意宁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无比迅捷的身躯一头就梭进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刚刚梭进去,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曾北方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早点买回来了!”
我日,我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头顶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得嘛,进来的那个才是奸夫得嘛,为嘛我反倒躲在床底下来了?
这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这时候才感觉它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47章:四人行3
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钻一回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
听着曾北方气喘嘘嘘的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回的。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硕的男淫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
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还热着呢,趁热喝掉。”
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索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是被喂了。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
曾北方没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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