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今天造了什么孽,但为了弥补这个已然无法挽救的过错,他才更不愿饶恕阿尧
这个瘪三,所以他轻轻拍着竺勃的手背说道:「老师,让我动手,我这样做不止
是在惩罚林英尧、也是在惩罚我自己,请妳放开我。」
听到杜立能还不肯罢手,竺勃将他搂得更加死紧的说:「不、我不要你这样
做,立能,你听我说,你不可以杀人,你跟他们这些人不一样,你不可以自暴自
弃、更不用惩罚自己,你这个傻瓜,你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吗?你想要得到老
师的身体只要开口我就会给你,根本犯不着跟他们一起作奸犯科,你还不明白吗
?他们就是要拉着你一块同流污,如果你要救老师就必须先救自己,千万不可
以再错下去,让他走,立能,这种畜牲不值得你为他们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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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宛如五雷轰顶似的,竺勃这急切中所说出来的一席话,不仅彻底震撼了杜
立能的心灵、更使他的杀气在转眼之间消弭了一大半,握着竺勃紧贴在他胸膛上
的柔荑,杜立能有一阵子的木然,他动也不动的站在那裡,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
些什么,不过竺勃却可以感受得到他心情的强烈起伏。
由于竺勃比杜立能高出半个头,所以她是下巴贴在杜立能的右肩上,如果不
是两人都还赤裸着上半身,那简直就是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完美镜头,杜立能
似乎有些陶醉,因为他不但可以聆赏到绝世美女在他耳畔轻轻娇喘的气息、更能
透过那两团充满活力的rǔ_qiú感觉到竺勃的心跳,他已不再愤怒、但也不想破坏眼
前的美好,他缓缓闭上眼睛,任凭竺勃温柔地爱抚着他的胸膛。
一切都安静下来以后,竺勃才亲吻着他的耳垂轻声说道:「让他走吧,立能
,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丑陋的样子。」
竺勃的软语轻哝,已经把炼精钢化成了绕指柔,杜立能缓缓睁开眼睛瞪着
阿尧喝道:「你不快滚还躺在那里装死干什么?再不走我就真的送你到地府去见
你家的列祖列宗。」
别说阿尧喜极而泣,就连懒虫也连连拍着胸脯说道:「谢天谢地,幸好阿能
没有大开杀戒。」
满身创伤和血迹的阿尧忙着想要爬上小土坡,但举步维艰的他却连那的
三尺都跨不过,还好懒虫没有弃他于不顾,一发现他那副可怜而狼狈的模样,立
刻招呼狗肉一起过去搀扶他,可能是害怕杜立能会忽然反悔,所以连李子阳也晃
荡着yīn_náng赶紧跑过来帮忙,他们七手八脚的把阿尧弄回大背包旁边,只剩阿旺一
个人还畏首畏尾的不敢挨近这个方向。
没人敢留在现场穿衣服,他们有的抱着衣物和拖着背包、有的则负责照顾阿
尧,五个人就那样光着屁股落荒而逃,一俟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竺勃立刻像虚
脱似的瘫跪下来,虽然她的双手还紧抱着杜立能的大腿,但眼泪已如断线珍珠般
洒落在地,竺勃没有号啕大哭,但那无声的啜泣却让人更感到心碎。
看着那早已披散开来的如瀑秀髮和轻轻颤动的肩头,杜立能只觉得自己浑身
都充满了罪恶,他不晓得该怎么安慰这个刚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那么美、那么
楚楚动人,而杜立能却亲手毁了她的清白和往后的幸福,假如现在有堵刀牆挡在
前面,杜立能也许会毫不考虑的一头撞上去,但是在他眼前的却只有一个孤苦无
依的女人,杜立能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赎罪,所以他只好蹲下来将竺勃紧紧
的拥入怀里。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杜立能才顶着竺勃的额头说道:「对不起,老师,下山
以后我会陪妳去报桉、我也会自首,请妳不要再哭了。」
竺勃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好一会儿以后才应道:「抱紧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
我只要你紧紧的抱住我就好立能,再抱紧一点」
杜立能恨不得能把竺勃整个人全溶化在自己的怀裡,他们俩的胸膛和脸颊紧
紧地密在一起,起初杜立能只是捨不得那汨汨而出的泪珠,所以用嘴唇轻轻舔
舐着,但随即竺勃的檀口便迎了上来,那就像天雷勾动了地火,他们四唇相印、
牙齿互磨,当竺勃的舌尖终于伸入杜立能口腔里面那一刻,世界突然变得色彩缤
纷和火光熊熊,他们俩根本不晓得自己已经仆倒在地,而且还缠在一起不断的翻
来滚去。
时间早已不复记忆、宇宙也就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而已,如果不是突然有一阵
冷风吹来,两片舌头恐怕还捨不得分开,当杜立能在无意中抬头一看,这才惊觉
到天色将暗,而那群衣衫不整的浑蛋已经爬上大斜坡,就快回到要的登山步道
那边,他低头又轻轻吻了一下竺勃的红唇说:「该起来穿衣服了,要不然等一下
我们得摸黑下山。」
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物以后,两人深情款款地互相凝视了片刻,在四目交接的
那一瞬间,所有言词都已是多馀,杜立能除了发现竺勃脸上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