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进门将丁鹭反手按住,捆了起来。丁鹭挣扎无果,才说出心底的实话:“陛下找到安逸即是害了他。我信陛下不至于将安逸处死,可太后呢!”
郁泱一字一顿道:“朕是皇帝。”
“陛下若是有权,就应该下榻骆城郡府,何故留驻小小的茶旅,莫不是怕太后知道行踪;陛下若是有权,正大光明差人来把安逸逮捕便是,何故大驾光临,莫不是怕太后知道陛下所为何人。”
郁泱既然偷偷摸摸的来,想来与文太后的意思相违背。
丁鹭:“如果陛下不想他死,就不要干涉他寻常自由的生活,我用性命担保,他掀不起大风大浪!”
郁泱眸里有寒冰,凝着丁鹭,越凝越觉可憎,敌对的声音从牙缝挤出来。“凭你?”
丁鹭被郁泱盯得发瘆,不禁打了个寒颤。
郁泱:“拔干净他的衣服吊船头上。”
随从:“是!”
“陛下,安逸他…他脑子出了问题!他记不得我,更不会来救我!”
郁泱吃惊,抬手示意侍从放下。“什么回事。”
丁鹭喘息道:“他不认得我,踢了我一脚我才掉进沟里的。若是他认得我,怎会甩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