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洛彻低头看著他们交合的地方,将自己插进的yù_wàng全数拔出,鲜红的液体便由那可怜的xiǎo_xué中流出,自己的yù_wàng上也染上了那一片鲜红。
然而怜惜之情依旧无法战胜愤怒,野蛮地将两个手指伸进洞穴,用力朝两边撑开,里面已经有好几个被撕裂的伤口,还不断渗出血来。
又伸出另一只手指探入被撑开的洞穴,轻轻抚摸著其中一道伤口,终於眼神变得嗜血,不再轻柔,而是直接用指甲顺著伤口将裂开的口子拉的更长,也刺得更深。
在伤口上反复蹂躏,那样的疼痛要比撕开时更甚,折堇大脑一阵晕眩,支撑不住,便晕了过去。
“你以为晕过去就结束了吗?”恒洛彻将手指全数抽出,用力抓住他的下巴,打开了牙关,将那染血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好好尝尝自己血的味道。”
恒洛彻抽回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臀瓣,狠狠刺了进去。
“啊……”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将折堇从昏迷中扯了出来,半睁著眼睛,嘴里传来的血腥味让他一阵阵反胃。
“疼吗?”看了那一双载满痛苦的星眸,恒洛彻不禁心里一软,想伸手抚摸一下他的脸。
却被折堇躲开,轻蔑地看著他,“你也就只是这样而已吗?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你!”恒洛彻生出来的心疼都被他这一盆冷水给浇灭了,冷冷笑了笑,“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时候。”
再也没了理智,紧紧掐住他的臀瓣,在他体内狠狠抽动起来,就像一根鞭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抽打在脆弱的伤口上。
一次次都像是会冲进肚子里,恨不得将所有的内脏都挤出来,看看那颗心究竟是什麽颜色的。
整整一夜,一次又一次重复著相同的动作,即使劳累,也不肯停下来。
这一夜,折堇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陷入昏迷中,又在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中清醒过来。如此反反复复。
他们就像两头受伤的野兽,用自己的方式对抗著对方,直到两人均伤痕累累。
这样的折磨像是进行了好几个世纪,终於停了下来。
东方微微泛白,光透过云层,照亮整个世界。
心里的怒气已消了大半,接下来便只剩了心痛与苦涩。
床上的人又再次睡去,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呼吸缓慢而轻微,像是一不小心就会完全失去一般。
恒洛彻已经恢复了理智,看著床上的人,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床上满是血渍,有干涸的,也有未干的,小腹上的绷带也早已被染红,鲜血还不断从裂开的伤口流出来。
苦苦压抑著心里的疼,狠著心不看他,朝著门口走去。
开门,便见已换回女装的残月站在门口,吩咐了一句,“传太医替他看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不由己
残月心一沈。
担心的种子埋进心里,渐渐萌发。
也顾不得传太医,就急急走了进去。
看到床上的人时,心跳顿时停止。
怎麽会是这样?
“殿下。”声音是颤抖的,身体像是没了知觉般。
像是听到有人在叫他,眼皮动了动,终於睁开了眼睛。
布满血丝的眼睛写满了疲惫。
“残月...”连声音也是微不可闻的。
那样的虚弱。
“这...是他干的吗?”残月伸手,想触碰他,却又不敢,又再次收回了手。
折堇像是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动了动嘴唇。“他...走了吗?”
残月心里一痛,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是吗?”之後就像安心了般,闭上了眼睛。
“我去叫太医。”残月顿了半晌,才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折堇的伤势,连忙往外跑。
“慢著。”折堇再度睁开眼睛,“别去。”
残月停下了脚步,疑惑地回头,“为什麽?”
折堇淡淡苦笑了一声,“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你一个就够了。”
“我知道。”残月转过身来,眼中是满满的担忧,虽然知道不该让别人看到殿下这副模样,但是,“虽然知道,但是,你的伤...”
“没事的。”折堇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睡一觉就好了。”
“那是骗小孩子的话,殿下以为我是小孩子吗?”残月慢慢走近,“如果,殿下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就,由我来吧。”
折堇垂下眼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靠近之後才发现,他的状况有多惨。
大腿处沾满了白色的体液以及鲜红的血液。
全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齿痕。
残月只觉得心疼到想哭,“我去打水。”说著立刻逃了出去。
出了房间,再也抑制不住,酸涩的眼泪夺眶而出,能将人淹没。
那麽脆弱的殿下,为什麽舍得伤害?如果是真心喜欢的话,怎麽舍得把他伤成这样?
眼前被泪浸得模糊,看不清前方的路,却依旧没有停下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