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堇抬头一看,就看见残月站在门口,已换了一身男装。
残月见折堇注意到自己了,便在门口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出来。
折堇低头看了看恒洛彻,见他睡得正熟,便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朝著门口走。
和残月一起来到偏殿,便问:“怎麽了?”
“你的伤怎麽样?”残月脸上满是担忧,情急之下,便抓住折堇的手,抓住以後才觉得不妥,收回手,低声说:“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不愿意,却又必须把殿下弄伤,残月真的感觉好难受。”
折堇被他的突然动作弄懵了,反应过来之後,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傻瓜,你又自责了对吗?我知道我每次这样的提议都会让你很难做,我知道你会心疼,但是这是必要的,我不想你自责。”
“嗯。”残月乖乖点了点头,突然一把抱住折堇,脸上带著担忧,“可是殿下,残月真的好喜欢你,所以不要再让我做那样的事了好吗?”
“我答应你。”折堇抓住残月的双臂,和他分开一点距离,“该回去了吧?”
残月摇了摇头,固执地看著他,“我不想离开你。”
“不听话。”折堇宠溺地笑笑,凑过头去轻轻吻了吻残月的唇,“这样可以吗?”
残月一愣,反应过来之後又马上贴了上去,“不够。”
紧紧相拥,唇舌交缠,周围瞬间变得暧昧。
吻得正起劲,窗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折堇目光一凛,放开残月,淡淡地说了句,“去追吧!”
残月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甜蜜中,被折堇这麽一提醒,不免有些失落,只伤感说了句,“虽这只是一场戏,但残月却沈醉其中。”说著苦笑了一声,飞了出去。
折堇站在原地,思索著他说的话,也暗自苦笑,心想,这的确是一场戏,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场戏除了为了引出内奸,还有另一个目的。
想著,眼睛就往门口看去,见看到恒洛彻满脸愤怒地站在那里,似是站了很久。
折堇早已知道他站在那里,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早就在这里了,对吗?”没有丝毫疑问的问句。
恒洛彻紧紧握著拳头,努力压抑著心中翻涌的怒气,一步步靠近折堇,声音阴沈得让人害怕,“你爱他吗?”
“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恒洛彻眼眸颜色骤深,又问了一句,“为什麽?你不是才刚说爱我的吗?”
“不过是谎言,何必当真?”折堇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表情,“我说的话,就没几句真的。”接下来一句话藏在肚中,所以这句也不是真的。
“为什麽背叛我?”心痛带著愤怒,在身体中游荡,稍不小心,就会喷涌而出。
“背叛就是背叛,就算有理由,也不过是借口。但若你真想听,我倒是可以给你编一个。”
话刚说完,白玉般的颈项就被一只手抓住,渐渐收紧。
空气被隔绝在外,窒息的感觉紧紧将人缠住,由於缺氧而从身体内部不断扩散出阵阵难耐的痛。痛苦促使折堇蹙紧了眉,脸涨成了紫红色,眼皮越来越重,渐渐阖上,眼前人眼中的杀意也被渐渐模糊。
就这样杀了我,彻,那样我就可以解脱了。
但上天并没让他如愿,就在他快失去意识时,恒洛彻就已经放开了手,没了支撑,身体便摔倒了地上。空气不断涌了进来,呛得他捂著胸膛不停地咳嗽。
看著地上的人,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被背叛的痛却主导了所有的思想,低下身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拖著就往寝宫走,也不管折堇因此被磨破了皮而渗出颗颗血珠。
☆、野兽的对决(h)(虐)
恒洛彻将折堇拖进寝宫,不等他喘口气,就一把将他提起来扔进床里。
“啊!”他丝毫没留情,力道过大,使得折堇的脑袋重重地砸在床沿,顿时眼冒金星。
但恒洛彻像是没看到这些,发了疯地猛撕折堇身上的衣服,那华贵的绫罗绸缎顷刻化外碎片。
那箭伤依旧是触目惊心的,但相比於此刻的愤怒,心疼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两只手分别抓住精致的脚踝,朝两边拉开,也不顾他什麽反应,愣是使尽全力将自己挤了进去。
折堇的眼睛蓦然睁大,疼得脸白成了一张白纸,身体不自觉地颤动。
但此刻恒洛彻也好不到哪儿去,许久不曾碰他,那幽禁之地紧窒非常,虽用尽全力侵入,却也只进了小半根,如今这般不上不下,夹得人生疼。
虽这样,恒洛彻却装成一副没事人一样,还低头狠狠警告了折堇一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今晚不管你怎麽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折堇抬头,不断有透明的汗从额头渗出,眼角也不停抽搐著,虽然这样,却是淡淡笑了笑,“放心……今晚,我是……绝不会求饶的。”
“你!”他这不怕死的表情,又将恒洛彻的愤怒添了几分,用手掰开雪白的臀瓣,又将自己往里猛地一送。
“嗯……”折堇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没办法清醒,却也无法失去意识。
下身传来的疼痛那般真切,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痛,身体像是从中间被狠狠撕开,除了痛,再没了别的知觉。
有热热的东西从後面流出来,该是流血了吧。
虽然疼,但折堇却高兴得想笑,他的彻,终於不是那麽温柔了。被这样对待,身体虽疼,却大大缓解了心里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