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压低声音解释:“他应该是睡着了。”
云染打他脸似的,故意拿东西发出一声轻响。
陆长亭尴尬的呃了一声。
陆遥这下自觉了,掩饰着难堪道:“那弟弟就不打搅了。”
陆遥离开,陆长亭掀开纱帘走进去,云染身子斜靠在床边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枚玉佩,眸色清湛好整以暇的将他望着。
因为阿辞已经睡着了,明显有话要说的两人将地方转移到了陆长亭的房间里。
云染四下转了转,发现这个房间跟他离开时的陈设别无二致,简简单单的透着一股朴素,一点也不像是个大少爷。
手指滑过桌面,云染就势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陆长亭给他倒了杯茶,果然开始问他,为什么对陆遥爱理不理的。
云染端起茶杯晃了晃,风轻云淡的:“我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陆长亭一想,也是。
云染黑眸看他,将茶杯放回桌上,稍稍凑近了些才问:“长亭,我今天在你家闹这么一场,你是不是生气了?”
云染来之前就叮嘱过陆长亭,解决逼婚的事情交给他来办。陆长亭也很听话,就算中途给他爹跟弟弟放血,他也没阻止,全程都不动声色的任他闹。但是云染知道,自己今天的这番举动对他来说可谓是目无尊长,蛮横霸道了。
云染是喜欢陆长亭,但是他性子嚣张惯了,对他来说,人,没有长辈晚辈之分,只有喜欢的跟讨厌的区别。
对于陆夫人跟陆庄主他可一点尊敬友好的意思都没有,也不会因为陆长亭的关系爱屋及乌。
云染以为陆长亭心里多少会有些许不悦的,又想着他前厅离开时闷声不语的样子,所以就忍不住试探着问上一句。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陆长亭闻言不由无奈的笑,握住云染的手,“今日的事情,不是你起的头,你只是反击维护我跟阿辞罢了,绝对怪不到你的头上。我窝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我缺的就是你这份笃定跟霸气,否则的话,逼婚的事情我早就解决了……看来,我以后真是少不了你了。”
“你当然少不了我。”云染黑眸潋滟傲然的接了一句,然后面上渐渐浮起了些许笑意,抓起陆长亭的手,对着他的指尖轻轻咬了一口。
陆长亭浑身一阵酥麻,眼神发紧,正要有所动作,云染却又很快的放开他,站起身四下转着看着,头也不回的问:“那,刚才验血石的结果,你相信吗?”
陆长亭静默片刻,虽然怕提起阿染的名字让这人生气,但仍然坚定的回答,“当然不相信。阿染她不会骗我的。阿辞肯定是我的亲骨肉。”
云染垂眸翻书的动作顿了顿,又将书放回去,黑发间缀着的紫晶小珠串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他状似不经意的道:“是吗?”
陆长亭重重嗯了一声,听起来真的从来没怀疑过。
云染不由垂眸抿唇暗笑又转了一圈,然后在陆长亭的床边坐下了,陆长亭也跟着饶了进来,云染身子悠然缓慢的往身后一倒,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简单的动作都似乎透出一股别样魅人的风情,用胳膊肘撑着身子保持着这个要躺不躺的姿势,用手拍拍身旁的空位,“过来。”
陆长亭走过去,歪在他旁边,柔柔的黑眸跟他对视。
云染用手揪了揪他的衣襟,见他扯近了些,低声不满道:“我唇上涂了胭脂,这是女人用的东西,我不喜欢。”
陆长亭闻言就要起身,“你等等,我拿东西来给你擦……”
陆长亭话还没说完被云染拉扯着推到到床上,云染一翻身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脸就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两人唇齿相依抱着在床上翻滚着拥吻了好一会儿,分开时再看,陆长亭的唇边果然一片胭脂红的斑驳之色。
云染眸色迷蒙,仿若一汪春水流转,面色绯红,咬着下唇对他低低的笑,“——你瞧,这不就擦掉了吗?笨!”
空气仿佛瞬间嗤啦一下被点燃,陆长亭脑袋轰然作响,呼吸紊乱,眸色发深的还想按下他再亲,云染却稍稍推开他一点,低低一笑,眉目间风情昳丽,嗓音低哑勾人,“扮女人不习惯,身上这身裙子碍事的很我也不喜欢,你……”
陆长亭这下彻底通透了,没等他说完就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急不可耐的撕扯开他的裙衫,云染也伸出手去脱他的衣服,两具火热的身躯很快就坦诚相见紧紧交缠在了一起。
因为在路上他们两人都是阿辞一起睡,根本没什么机会亲热,陆长亭早就憋的慌了,再加上刚才被几次三番的撩拨,如何能不迫切?他将仿佛软成一滩水的云染按在身下好一通的狠弄,特别是怕阿辞待会儿醒来来找他们,陆长亭有些控制不住的放纵,动作又急又猛,云染被迫仰起下颚眼泪被逼出,呻/吟破碎不堪,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捣碎了。
酣畅淋漓做完两次后,两人又汗津津的抱在一起含住唇缠绵的亲吻好一会儿。等两人清洗好,换了衣服去找阿辞,发现阿辞已经醒了,跟阿展两个在院子里专注无比的掏蚂蚁窝。
云染走过去跟阿辞笑说了几句,把阿展留下来问话,陆长亭便牵着阿辞到一边玩去了。
云染本来是想到陆家庄留下几天,将事情给解决再去齐王府,没想到陆夫人率先出招让倒是他回忆起当年偷听到的话,就计反将一军。
现在有把柄在手,陆夫人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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