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叶锋于是说了句:“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他一走,另外两个话多的就好奇地问:“叶澜今天干什么去了啊?蓝霆老师到处找你,传达室的老爹说你病了被家长带去医院了,他还上楼来问了我们。对了,那个人是你监护人吗?这么年轻啊?他怎么不知道你生病了呢?”原来是叶锋要蓝霆来找我,发现我失踪了,于是跑去问传达室的老爹的啊。我是说,叶锋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了。
我忽略他们的存在,只是笑笑点了点头,我犯不着跟些没关系的人解释什么吧。吴凡躺在被子里,侧着头看着我,我总觉得他似乎想要跟我说什么,但是他终没说出口。
晚上熄了灯,我躺在被子里望黑乎乎的天花板,静静地思考着今天的事情。贺震天神经病的举动,和叶锋莫名其妙的发飙。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他们一个31岁,一个28岁,我才18岁,比他们小了十多岁,为什么他们都要跟我过不去,给我增加心里压力呢?我这是招谁惹谁呢?
第二天,我正坐在自习室里挖耳朵,手机就响了,贺震天的。吸取上次挂他电话后他直接给我打麻药的经验,我还是接了,他说:“我们一起去吃完饭吧?”
我愣了半天,虽然那天他鸟下留情,没怎么滴我,但是并不表示从此世界没有了战争,伊拉克和美国不打仗了,也不表示东突从此平息,不四处搞恐怖活动了。我对他的态度依然是近而远之。我说:“有约了。”
“那就推了。”电话那边穿来一个霸道的声音。
我一听就火,你谁啊你,你要我推我就推的啊?
“推不了。”我于是说。
贺震天半带威胁道:“小澜难道不想看看昨天a片拍得怎样吗?”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他妈的,昨天肯定被偷拍了。但是我又一想我似乎也没干什么啊,你偷了你就偷了呗,你以为我怕啊。于是我说:“最近要考试了,满忙的,没时间看片子哈。”
“叶锋或许比较有时间看吧。”贺震天在电话那头自信满满的说。
一说到叶锋,我就嗝屁了,他看到了还不杀了我。我家那只河东狮啊……想起他昨天那副“捉奸”的烂样子,我就无话可说。
我正在沉默,电话里又说:“其实,我今天只是想把底片给小澜而已,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语气很诚恳,而且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于是说:“第一,你保证不给我下药。”
“呵呵,本来就没这个打算。”贺震天听了笑道。
“第二,我没心情看别人嫖j,也不想做。”我继续说。
“当然,今天我们只是吃饭,我把底片给你,就这么简单,我保证我什么也不会做。”贺震天说得很诚恳。
于是我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他挑的吃饭的地方还是一个公共场合,一家大餐厅。我想,他也不敢在那里造次,于是就同意了。
贺震天的提议
和贺震天见面是在晚餐时间,他订了碧扬路黄金城酒店的位置,而我刚好很喜欢那里的铁板鳕鱼。贺震天开车来学校接我,然后我们一起黄金城用餐。在学校门口我看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底片还我。”
他看着我笑了,没有第一次见他的盛气凌人,也没有第二次见他的不怀好意,更没有第三次见他的疯狂和冲动,是一种朋友般温和的笑容,说:“小澜怕我不给你吗?”
确实如此,我并不认为他是个守信用的人。我可不想今天吃了饭,然后明天再吃一次,后天继续吃一次,然后好了,被狼拖狼窝里煮了吃了。虽然他一眼的温柔但是我一直认为狼就是狼,你永远也别希望他会变成兔子。
“给你可以,但是小澜要保证今天一定要乖乖陪我吃晚饭,不能事先落跑。”贺震天也不为难我,从包里取出一个卡,数码相机里的那种。
我狐疑的看着他,觉得他好得不正常,于是说:“你肯定你没有备份?”
看着我一脸的怀疑,贺震天不屑的挑起了眉头说:“要是备份了,我还用把这个给你吗?”说得也是,要是备份了他不如直接告诉我他录像了,要我怎么样怎么样,要不然他就怎么样怎么样,不是更好,同样能到达他想要的效果。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ok,没问题。”
贺震天把小小的卡丢给我,然后发动了汽车,在马路上飞驰。
我们一路沉默,气氛有些尴尬,我头转向窗外,透过贴了防护膜的车窗,看见他在从反光镜里看我。于是我干脆闭目养神,就当不知道的。
到了黄金城,我们走进了大厅,餐厅经理和服务员都恭敬的弯腰点头说:“贺总好。”我转头看向他,他微微一笑,说:“我是这里的股东之一。”我打量了下四周金碧辉煌的装修风格,却是像他的窝。我看不是股东之一,而是大股东之一吧。一条黄金街,一个黄金城。这人起名字还真俗。
我说:“黄金,很贵气的名字。”语气很平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