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之歌:我有一只小狐狸,我从来都不骑——
等一番“运动”后已是子时,储珩知道白软每次做完总会喊饿,故早就让人备了粥,这也是为了顾念白软后方。
一回生两回熟,这事做多了,白软也知再饿也不能沾荤的,要不然屁股还要跟着遭殃一次。
储珩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白软则撅着屁股拿着毛笔在纸上画了个圈圈。
而后,认真的数圈圈,等数完,两条小眉毛皱的更厉害。
二十五个圈圈了,还差五个,就不能再跟娘子交配了。
想到这,白软叹口气,惆怅起来。
储珩给他一会皱眉一会叹气的小模样弄得好笑,又喂了他两口粥,询问怎么了。
白软圆眼轻轻眨了眨,将圈圈给他看。
后闷闷道:“等画满三十个圈圈,阿软就不能和阿珩交配了。”
交配这个词叫褚珩皱了眉,耐心教他,“我们之间不能用交配这个词。”
白软看他,带些懵懂,“那该用什么?”不等褚珩说完,哦了一声,有些个激动道:“阿软听阿城说过,说人类做这样的事情叫欢好,也叫行房事,还叫交合。”说到这抿了唇,全然的赞叹,“没想到人类居然能把交配这事说这么些个词。”
听了这话,褚珩却生出一丝酸意来,沉声问道:“你与那个阿城之间,什么话都说的吗”
白软点头。
褚珩眸色沉了两分,道:“你与他再亲密,也不是相公娘子这样的身份,日后不要什么话都与他说。”
白软不解,两条小眉毛皱了一下,“阿城很好的,我与他之间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那是以前,尤其这床第之事。”褚珩又拿勺子舀了口粥送到白软嘴里,“你若认我这个娘子,就听我的话。”
白软将粥咽下肚,慌忙点头,“阿软认,阿软听话。”说着伸手抚了抚褚珩的后背,“阿珩不气。”
褚珩嘴角轻轻勾了些笑意,放下粥碗,忽而想到方才白软的话,问道:“方才你说等画满三十个圈圈就不能与我做那事了,为何?”
白软挠挠屁股,抿了唇,皱了眉,“因阿城说三十次后,就会减阿珩阳寿了,阿软可不想阿珩阳寿减少。”
又是那个白城,褚珩跟着皱了眉,这减阳寿之事,他在那些个神鬼妖怪的书籍看到过,以为是无稽之谈,却没想是真的。
说到这白软的眼睛里起了泪花,瘪着嘴巴,又升起委屈来,小小声地道:“阿软好讨厌自个,偏生的是妖!”说罢手背抹泪,好不可怜。
褚珩心疼,低下头亲他的眼睛,后到嘴巴,安慰道:“阿珩喜欢的便是小妖怪阿软,你怎就讨厌自个了呢;至于减阳寿那等事,可有先例?”
白软止了泪,眼角挂着泪花,摇摇头,“阿软不知,但阿软知道阿城不会骗我的。”
褚珩轻叹,左一口一个阿城,右一口一个阿城,真是让他酸气突突的往上冒,也知这干醋吃的有些无聊,只能努力往下压着。
白软打了个哈欠,撅着嘴,屁股也撅高高,想要睡觉。
褚珩起身将茶杯的水拿来,喂白软喝了两口水漱口,哄着他睡了。
“小东西。”褚珩在白软将要睡着之计,在他耳边轻语。
“嗯?”白软睡得迷迷糊糊。
“你可知我们人类还把欢好那等事叫做共赴巫山、鱼水之欢、被翻红浪……”
一个个的词冒出,听得白软哼哼唧唧,双腿蹬了蹬,一巴掌呼在褚珩嘴巴上,脑袋一歪睡了。
褚珩:“……”摸了摸被打疼的嘴巴,又捏了捏那只打他的软乎乎的小手,无声笑了笑,将白软圈入怀中。
轻轻的长叹了一口气,想到减阳寿那事,他倒不是怕啊,而是怕自个短暂的生命与小东西长久的生命一作比较,便生出些烦闷来。
如此口甜懂事乖巧,优点一堆的小东西,若能与他生生世世,那该多好。
——
白软是妖,不是细作的事情,宋疾知道了,却没敢告诉任何人,一方面怕妖怪,另一方面怕褚珩。
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三番五次想要杀白软这事做的实在不厚道。
王爷待他如兄弟,他居然还对王爷的小妖精动了杀念,实属该杀!
想去王府请罪的,只是,尿裤子那件事让他感到颇为丢脸,实在不好见人。
在家闭门思过了两日,宋疾觉得总在家待着不见人,岂是大丈夫所为?
咬了咬牙,心下一横,豁出去了!
白软在书房里写字,这些个时日,他已经能把褚珩的名字写的像模像样了。
褚珩坐在一旁看着,白软认真的小模样让他露了笑。
这深山里不沾墨水的小妖怪,也有这般认真学字的一天。
只是写字便写字,真佩服他能把一张脸也沾满了墨汁,原本白净的脸蛋,此刻黑不溜秋的,看着滑稽。
伸手轻轻捏了捏他柔软的小花脸,却给白软躲开,抬头,故作凶巴巴道:“阿珩不乖,阿软写字呢,不能打扰。”后又放柔声音,小手摸摸褚珩的肩膀,“乖,我写完再让你捏。”
褚珩低笑,“好。”
两人这边说着,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是宋疾,光着膀子,披着荆条,不顾下人们的拦阻,大踏步进了屋,走到白软面前扑通跪地,道,“末将今日特来请罪,请王妃责罚。”
说罢取下背上荆条,送到白软面前。
白软圆眼睁了又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