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展昭可以改变我,但他阻止不了我。只要是我下定决心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更改。”
段忠义动弹不得,更是因自己大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
“太子一定要我出手难道只是为了公平较量吗?我看不见得吧。”看了眼柴文益,白玉堂继续道,“正如你自己说的不能不让自己心安理得,你也是要为自己寻退路,如果只是武艺不精败北,你没有多余负担,即使这五场比试最终是我们赢了,柴家之事你一定不罢休,势必一管到底,不是吗?”
“所以你不出手,就为了逼我不去管柴家的事?”
“我是想逼太子退出这场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怨,从我用招数试探你,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最承不起的就是他人的情。原本我打定了主意做一回小人,要你彻彻底底退出去,一劳永逸。”凶狠的眼神骤然一软,白玉堂双手同时松开,慢慢驱身而起。“但是,我做不到。比起小人我更喜欢做赌徒。”
段忠义一时丈二和尚一时摸不着头脑:“你……什么意思?”
“说到做太子,我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你。然而白玉堂本就是个江湖人,最欣赏的便是重情重义之辈,我钦佩你为人正直,敬重你是条汉子。如果不是此刻我们立场敌对,我相信我们已经成为莫逆之交。”顿了顿,继续道:“其实现在也不晚,我现在就来交你这个朋友。”
语气愈发缓和与语意折转快捷形成鲜明对比。面对段忠义的迷茫,白玉堂却笑得很畅快。“你不知道我这人交朋友向来是用强的吗?如果你杀了我,我们就是敌人;如果你不杀我,我们自然是朋友。”
段忠义完全是用不可思议的口吻在说。“白玉堂,你究竟在说什么?”
“我就和你赌这一局。你坐庄,我用我的命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