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芳也道:“前不久,贤妃娘娘还满心欢喜的筹备婚事呢,这会儿倒好,一场空了。”
“管他呢,叫贤妃自己愁去吧,”锦书将这话茬掀过去,叹口气道:“只是可惜了承婉,遇上渔阳之事,倘若胜了还好,便是双喜临门,倘若……”
那话在心里想想还行,说出来却是忌讳,她顿了顿,轻轻叹口气:“罢了,明日我去看看她,免得她钻牛角尖。”
那青枣新鲜,上头还沾着水,一口咬下去,清脆的声音都能听得见,承熙原本是坐在暖炕上咬手指的,瞧见母后吃的枣子,好奇的“啊”了一声,伸着小手要。
他刚刚生了两颗牙,小小的冒一点儿尖儿,即使真给了他,也吃不到。
锦书摸摸他的胖脸蛋,随便取了颗给他玩:“都看着点儿,别叫他吞了。”
贤妃前几日跟静仪长公主吵了一架,几乎已经撕破脸,事后回想,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但真叫她去致歉,却也如何做不出,只想着陈薇总归要做自己儿媳妇,静仪长公主便是生气,也不会如何,便放任自流了。
解除婚约的圣旨降下时,她几乎以为是听错了,难以置信的扫过内殿诸人,却见她们面色讪讪,显然与自己听的并无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