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了,我妈妈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我特别来告诉你一声,顺便来看看到底你会不会失望得想死。”她十分认真的观察着我的面部肌r_ou_,想从细微末节中寻找到我失望或者高兴的一点点的碎屑,似乎不管怎样,她都还是对我抱有些许希望,认真的认为我并不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人,或许甚至圣母的觉得我可能有难言之隐。
我有吗?我当然没有。
我只是这一个硕大计划里微小的一颗谨小慎微的螺丝钉,为了我想保护的人而尽力彷徨罢了:“我当然不会失望,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人哪儿会不想想如果失败了会有什么后果。”
“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冯安安压低声音,但语气里混杂的暧昧不明让人心碎:“你怎么会,你就是因为我也不应该伤害我的母亲。”
“我可以骗你我不是这样的人,还能说出三千多种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可是有什么意义?你我一出生就注定了必须为了自己的家族或者血液成分奋斗一生。我们也曾经以为可以抛开这些束缚安安稳稳的在一起,可是你忘了,我记得那些后果。既然你已经嫁给了他人,就该心狠手辣的对我才行。反正就算到了积石之山我不许成为你刀下亡魂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我抚摸着手上的茧子,淡淡的说。
“带着你的锡杖走吧。”冯安安把我的锡杖从怀里掏出,扔在脚下:“从此之后,就算势不两立我也会把你好好的当成陌生人了。”
我站在她身边,一时半会儿无法回应她的一往情深,这时有士兵冲进牢房,声音着急到变了调:“族长,有人求见。”
“谁。”
“苏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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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谁。”
“苏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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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真热。
82、浮躁的恨意 ...
我从小就是个没什么梦想的小女生,从没像那时候的任一个小孩儿那样童言童语的告诉别人:“以后我是个公主,有骑着白马却身高一米四五的王子会来迎娶我。”或者豪情万千的说,我要变x_i,ng成一米四五的王子骑着小毛驴去和其他同公主相亲的对象扭打,然后娶回公主。
但在认识苏谣以后,她就屡屡的刷新我的上限,三番五次的要救我于水火之中,就像我热爱三番五次的刷新冯安安的下限,要她包容我的顽劣不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