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又是左右为难。
思量许久都拿不定主意,她只能老实道:“我不知道。”
她以为钟明烛会发脾气,谁料一抬眼,却见到对方别过脸在偷笑,忍不住脱口道:“你笑什么?”随后就觉得手心被捏了捏,接着就听到钟明烛笑盈盈的嗓音。
“光你这句不知道,就足够把刑堂那些老头子气死了。”
“你该叫他们师伯。”
“噢,你也觉得那些师伯会被气死吗。”钟明烛扬了扬眉毛,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无半点作假,看起来倒真的像是一点不在意。
只是念及她以往那睚眦必报的性子,长离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阿烛,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她说得很认真,宛若在诉说誓言,只是在唤出名字时,仍是有些生硬,也不知羞赧和生涩到底哪个占得更多。
“嗯?”钟明烛愣了愣,似是一时没想明白长离为何要这么说,很快就再度露出笑容:“你只管做你想做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