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眺福州城内的繁华。前辈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且先在此休息一下,晚辈去吩
咐下人准备酒宴,等会陪前辈好好喝两杯,以表感激之情!前辈稍候,晚辈去去
就来!」
吴老点点头道:「有劳贤侄费心了!」
慕容秋拱了拱手,转身下楼而去。
吴老走到窗前,推窗一望,果然大半个白云山庄的景象都尽收于眼底,清风
徐来,令人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不禁暗道:「几十年了,这白云山庄一点变化
都没有,只是物是人非,以前在这与我饮酒的还是慕容世远和慕容赫父子,今日
却换做年轻一辈的慕容秋了,不得不令人唏嘘呀!不过这慕容秋倒真是年轻有为,
家族遭遇大难却能处变不惊,不仅很快稳定了局面,安抚了人心,而且这庄中事
务也安排得井井有条,更难得的是已经身为慕容世家的掌门人,却依旧保持着谦
虚有礼的品行,对父母也孝敬有加,看来慕容世家在他掌控下应该会发展得越来
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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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下了阁楼,径直往阿福的小院而来,但他并未进门,而是站在院内,
轻轻咳嗽了两声!
过了好一会,阿福才慢吞吞地开门而出,他微笑地望着慕容秋,手微微一拱,
就当是行了礼,然后满不在乎地道:「庄主大驾光临,老奴有失远迎,不知庄主
找老奴有何要事?」
阿福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让慕容秋郁愤难平,但又无可奈何,慕容秋只得强
压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装作平静道:「今日庄中有贵客到访,你最好收敛些,不
要惊扰到贵客!」
阿福眉头一挑道:「哦?是何等的贵客,竟然让庄主大人如此紧张!」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不必多问,待在房中即可,其余事情本庄主自会安排
妥当!」
阿福点点头道:「好,既然庄主大人发话了,老奴自然要遵从!」
慕容秋看了一眼那微开的房门,紧盯着阿福道:「我娘亲何在?」
阿福嘿嘿一笑,摸了摸那长着短粗胡须的下巴道:「夫人身在何方,老奴怎
会知晓?庄主之意,莫非怀疑老奴光天化日之下金屋藏娇,将夫人软禁在此么?」
慕容秋只觉气血猛地往上涌,手指着阿福,怒道:「你!」
慕容秋怒不可遏的模样惹得阿福又是一阵哂笑,他双手一摊,做了个请的手
势道:「老奴说的都是实情,若是庄主大人不相信老奴,大可以进房搜查一番,
看令堂有没有在房中!」
软中带硬的话语激得慕容秋进退两难,他明知母亲冯月蓉就在房内,却又怕
看见母亲浑身赤裸玉体横陈的耻态,况且即便他发现了又能如何?难道以此为借
口惩罚阿福这个恶奴么?
思来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就算我身败名裂,
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慕容秋的威胁,阿福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奴多
谢庄主关怀!老奴对这条命珍惜得很,刚刚才过上好日子,怎么舍得死呢?话说
白了,庄主要的是权力,老奴要的是美色,公平交易,没有谁对不住谁?所以老
奴奉劝庄主,不要总是以一副债主的模样来训斥老奴,要知道,老奴虽然秉性纯
良,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老奴已经年过半百,再怎么折腾也就那几年活头
了,说句丧气的话,老奴连棺材和墓地都选好了,但是庄主不一样,庄主还年轻,
意气风发,将来的一切都是属于庄主的,犯不着与老奴这种卑贱之人计较,况且,
慕容世家也没准备那么多的棺椁,你说是吧?」
说完,阿福竟然连卑躬屈膝的假态也难得做了,竟然直起了腰板,目光凌厉
地望向慕容秋,满脸尽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慕容秋被阿福凌厉的目光盯得浑身一震,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但
就是这一小步,已经将他的色厉内荏彻彻底底地表露出来,个子比阿福高一头的
慕容秋仿佛瞬间矮了一尺,颀长的身影也被阿福粗壮肥胖的身躯完全盖住了!
慕容秋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本就不大的双目彻底失去了神采,视线也慢慢从
阿福的脸上掉落到了地上,仿佛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
阿福扬眉吐气地昂着头,大手一挥道:「既然庄主有贵客在等候,那老奴就
不留庄主了,免得让贵客久等,不过庄主放心,庄主吩咐的事情,老奴会照办的,
只要庄主不来传唤老奴,老奴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做老奴该做的事,绝不
为庄主添一丝麻烦,老奴身子疲累,想进房歇息歇息,庄主请回吧,恕不远送!」
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了那扇微开的门一眼,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阿福看着慕容秋离去的背影,得意地淫笑着,等慕容秋走远后方才转身,一
脚踢开虚掩的门,讥笑道:「真是个无胆怂货!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居然不进来
欣赏一番!」
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门内的情况的确令人瞠目结舌,慕容秋只消瞟上一眼,
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