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楼时,吴民已经把菜端上桌子。:玉琴打开一瓶葡萄酒,给每人倒上,说:“喝点酒助兴,一定会快乐。”
志刚说:“不行,我今天开车了。”
夏青说:“我也开车了。”
玉琴说:“今天晚上就睡这里,明天再走。”
吴民也说:“对,今天晚上不走了。吃过饭,我们到小区外面一个公园里走走,那里环境非常好。”
志刚问:“玉琴,你儿子呢,我还没有见过他。”
“在吴民妈那里呢。等下次聚会,我把他接过来给你看。”
吃过饭,吴民到厨房洗碗。玉琴把夏青裙子掀起来,见她穿着**,便帮她脱了下来。夏青问:“你这是干什么?难道现在又要**?”
“不做。”玉琴笑着说,“出去散步,这样舒服。习惯了你以后就想这样。”
玉琴又递给志刚一个拎袋,里面是毯子,说:“到公园里垫着坐。”
等吴民收拾好,他们出门往外走。夏青走走停停,总是不自在。玉琴知道是什么原因,说:“走你的,没关系。”
“我怎么总感到有人看到我没穿**。”
“别瞎想。今天没有月亮,天这么黑,你就是把裙子掀起来也没人看见。”
夏青想想也对,便自然了点。里面没有东西遮挡,微风从裙子下面掠进去,在蚌壳上周旋一圈,抚得她那里痒痒的、又爽爽的,不觉就张开了,蚌壳好像也在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的确不同。
走出小区,对面不远就是一个公园,敞开式的,不收费。他们往里面走,更多的人往外面走。玉琴说:“这个公园从现在开始,就是**天堂。”
志刚问:“怎么说?”
“10点钟以前是老人锻炼散步的时间,现在老人都回家睡觉了,年轻男女就进来了,在里面**,特别刺激。”
他们走到里面,出现了一块很大的草地,果然上面有几对男女纠缠着,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但无疑是在**。其中有一个到高潮了,肆无忌惮地叫起来,声音传得很远。
夏青问:“她们不怕让人听见?”
“没人听见。离这里最近的住宅就是我家小区,其他地方没人,对面是公路,那边的汽车声音把她们的叫声盖住了。”
吴民和玉琴选了一块草地,志刚问夏青:“你看到哪里?”
“我们到树林里吧。”
志刚知道她害羞。他想,这女人怎么是两面人,和男人说起**、高潮什么的从容自如,到自己做的时候却很害羞。有意思。
他们钻进一片树林里,找一块空地,志刚把毯子打开铺好,他们坐了上去。夏青很兴奋,加上喝了点酒,浑身发热,志刚下午在她体内留下的**又勾起了她的yù_wàng。志刚和她相对坐着,让她双腿从志刚两边伸到后面,坐到志刚腿上面,志刚小弟弟正好对准了洞穴,她往下一坐就进去了。裙子展开,正好把他俩下身全遮住。
夏青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即便她是医生,知道所有的**姿式,却哪里能想到这种环境、这种氛围、这种情调下**的感觉之妙。她渐渐把自己展开,让志刚耕耘。快乐像微风一样起伏上下、持续不断地吹着她的驱体,她希望这个夜晚就这样坐到天亮。
志刚和夏青有一句没一句发聊着,说的话全无意义,此刻却非常有意义,让他们想聊下去。一个小时过去了,夏青舍不得离开,让玉柱在体内不断折腾,自己也不断地扭动着寻求新的刺激点。这感觉比下午要快乐多了。她已经很满足,一天内两次体验到**的不同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了。夏青感到体内的玉柱在膨胀、发热,烧红了她的蚌肉,快乐迅速传播开,又返回去集中到了蚌肉的核心,越积越多、越积其密度越大,突然爆炸了,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大叫,把自己挺向志刚的玉柱,让它尽快摧毁自己的洞穴……
他们相拥了许久,一动不动。快乐在周围荡漾。
回到别墅里,洗过澡睡下,志刚又和夏青做了一次,夏青又来高潮了。
过了几天,夏青打电话给志刚:“志刚,我现在不能做医生了。”
“为什么?”
“电话里不好说,我想和你当面谈谈。你要是有空,就过来一趟,还在上次那个地方喝咖啡。”
“好。我现在过去。”
志刚赶到酒店,夏青已经在上次坐的位子上等志刚了。志刚坐下来,点好咖啡,问她:“说吧,为什么不能做医生了?”
“我以前和这些男患者谈病情,什么**、阳萎、高潮等等,无所谓,可是现在不行了,一说这些就好像心里有鬼似的,脸也红了。”
“你以前是麻木,面对的只是患者;现在心里是真有鬼了,面对的是男人。”
“对,你说的对。我现在和串者说到**、高潮,身体就发热,下面就想要,好难受。你说我一天要接待那么多患者,整天这样难受,真没法干了。”
“看来真是这样。一个女人做男科大夫,除非不把自己当女人,所以你一直没有高潮。而一旦自己**有过高潮,你的性意识觉醒了,就没法面对男性患者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离开男科医院了,否则你还会被逼回去和以前一样。”
“这些年我一直是以男科专家而存在的,离开男科医院,如果不看男科了,别的医院不会要我的。”
“那就别干医生了。”
“不干医生我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