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请假休息,调整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这样也好。可在家休息我干什么呢?你有时间陪我出去旅游吗?”
“我可是刚旅游回来,还是你安排的。你要是闷的慌,就到邻村会馆来坐坐,还可以主持一期女性沙龙的健康讲座。”
“这个主意好。”夏青脸上露出了笑容,“志刚,谢谢你。你对我的帮助,让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我也要谢你呀。你帮我解决了性功能问题。”
“我帮了你,你反过来用强有力的性功能帮了我。真是应了那句话: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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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看着夏青近日明显增大的胸,问:“想不想让我再帮你一次?”
“想。”夏青坐到志刚这边,让志刚的手从大腿摸上去,她没有穿**。志刚的手指摸到蚌肉外沿,那里已经涌出大量液体,润滑着他的手指自然地进去了。志刚看到夏青脸上出现了愉悦的神情。她的双腿夹住志刚的手,不让它出来。
桌子挡住了他们的动作,这个位置较隐蔽,让夏青觉得既有风险、又有一定的安全系数,刺激而诱人。她喝一口咖啡,说:“志刚,我真觉得变坏了。可是奇怪,一变坏就想和男人**,也就有高潮了。”
“这是传统教育造成你潜意识里的观点,是不对的。喜欢**不是坏事,想和多人**也不是坏人。都什么年代了,还以坏人还是好人来评价人。你说武则天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她对国家和历史的贡献,应该是好人,可她有那么多男宠,伤风败俗,难道就是坏人了?”
志刚一只手端起咖啡喝一口,另一只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微微动一下,夏青浑身一颤,说:“我想要了。你进来吧。”
志刚向四周看看:“在这里怎么行。”
“怎么办?我受不了。”
“那也不行。你一控制不住叫起来,就难堪了。我们开房间吧。”
进房间走到床边,夏青的衣服已经tuō_guāng扔到了地上,她往床上一躺,双手揉着自己的rǔ_fáng,大叫:“志刚,快点。”
志刚动作也不慢,却不着急,作势瞄准夏青腹下的三角地带,说:“我要瞄准了再进去,争取打十环。”
他远远地冲下来,直插进去,让夏青一阵快乐地晕眩了。
夏青没有想到,她终于在**中能享受高潮了,婚姻却产生了危机。
她丈夫胡克明也是医生,是著名的外科专家,号称“国内第一刀”,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就是北京的一些著名医院逢到重要的大手术,也常请他去主刀。他为人正直,技术精湛,做事就像做手术一样,严谨而精细。他烧菜一定要照菜谱上来,放多少盐、多少水都严格执行,就是对菜谱上常有的计量单位“少许”把握不准。他将其换算成小塑料勺的“半勺”,在一道菜上试验成功,“少许”可以等于“半勺”了。可换一道菜,照菜谱上的“少许”规定放了半勺盐,却咸了。
**也是如此。首先要有计划,每月哪几天夫妻俩都不上夜班白天不行,不是**时间,而且第二天不能有大手术,便被列入**的日程。不过,如果连续两天晚上夫妻都在家,也只能做一个晚上,否则对身体不利。一旦被列入**日程,虽然没有谁强迫,但那天晚上是一定要做的。其次,**的程序是先洗澡,再上床聊天,然后抚爱、进入,做多长时间也有规定,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其实他从来没有超过半个小时就射。夏青男科专家的身份对他一点都没有帮助,他非常固执,从来不听夏青的。
当夏青有一次**中突然来了高潮,让胡克明觉得很意外。他问夏青有没有什么情况刺激她了,比如吃药、情绪等,她说没有。
“绝不可能。肯定有原因的,任何情况出现都有原因。”
夏青知道他是反对婚外恋的,对婚外性行为更是零容忍,他认为正直而有道德的人绝不能这样。夏青不敢说实话,只是敷衍他。“国内第一把刀”、严谨认真的胡克明医生岂是能够敷衍过去的人,于是,随后的几次**气氛便不对了,夏青也没有高潮出现。此后过去几个月,夏青又来高潮了,胡克明再一次追问,夏青烦了,也觉得瞒着丈夫不是长久之计,便说了实话。
“是玉琴帮我调节心理,就来高潮了。”
“怎么调节的?给你看a片还是看真人表演?还有,你做试验了吗?和谁做的?玉琴的丈夫吗?”
夏青体会到要想瞒住专家丈夫什么事简直是不可能的。她本想只说玉琴帮忙就算了,谁知这一开口,就无法中止,你必须把所有情况都说清楚。她无奈,便毫无保留地把和志刚做的事全说了。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结果。
“卑鄙。无耻。”狂怒中的胡克明在说出这两个词之后,为了证明他不是在骂人,而是中肯的评价,便接着解释一番,“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欺骗我,就是卑鄙。你背着我干这种事,与其他男人通奸,还美其名曰心理治疗,是无耻。”
觉得还不能平息自己的狂怒,他又接着说:“怎么能让肮脏下流的情欲左右你的行为。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怎么能做这种事。”
第二天,胡克明便提出离婚,说他不能容忍妻子的不忠。
夏青不想离婚。胡克明确实是个正直的好人,恋家,对妻子也很体贴,他不厌其烦地研究“少许”和“半勺”的问题,就是想让妻子和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