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昨天晚上捐精过度,此时勇猛无比,却总是不射,正中欣宜下怀。她想把一年多的缺憾一下子补回来,巴不得志刚永远不要出来。这一次,做了三个小时,欣宜来了五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直把志刚淹没了。
最后一次高潮过去,志刚也终于泄了。欣宜小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说:“谢谢你,志刚。静圆圆寂了,欣宜又活了。”
志刚问:“你决定还俗了?”
“决定了。”
“那你还回不回庵
里?”
“当然要回去了,就是离开也要告个别。庵里也有庵里的规矩和手续。”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想好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庵里的手续办好以后,就到上海去找你,今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别想甩开我。”
“我可养不活你。”
“我不要你养活,只要能经常听你说话、听你胡乱曲解佛经就满足了。”
志刚吻着她的唇,说:“我太高兴了。就凭三寸不烂之舌,不但和一个美女**了,还让她还魂回到了现实世界。佛说,功德无量啊。”
欣宜笑着狠捶志刚的胸,说:“你真坏。从一开始就想睡我吧?”
“当然。”志刚揉着她的胸说,“我一看见你的奶子把衣服顶得那么高,下面就也顶账篷了。”
欣宜摸到他的小弟弟,问道:“它现在怎么那么老实?”
“它昨天晚上坏事干尽,现在伏法了。”
欣宜仰脸看着志刚问:“你昨晚真的睡女人了?”
“真的。我不瞒你。村里留守妇女饥渴,这你知道,所以我回来不缺女人。要说缺,就缺你这个可爱的女人。”
“你有多少女人?”
“你到上海就会知道,我身边都是女人。不过,我不强求你,也从来不强求别人。以后你愿意和我**,我欢迎,不愿意我也不怨你。你尽可以找别的男人。”
“我愿意。”欣宜毫不犹豫地说,“男人有无数,可你对我的意义是唯一的。”
“志刚!”这是志刚妈在下面喊,“你在上面吗?”
“唉!”志刚回答,“我在。”
“下来吃饭了。你早饭都没有吃吧?”
“坏了。”志刚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饭都烧好了,“你怎么出去呀?”
“不要慌。”轮到欣宜镇定自若了,“我们穿好衣服,就这样下去。我是尼姑,你妈不会怀疑的,只会以为我们在楼上谈话。”
他们一前一后走下楼,志刚父母看到一愣,志刚说:“这是静圆师太,我在庵里生病,多亏了她照料。昨天我去庵里捐了一万块钱,今天她特地来谢我的。”
“哦。”志刚妈醒悟过来,连忙说,“师太,感谢你照顾志刚。中午就在这吃饭吧。”
志刚说:“对,中午就在这吃饭吧。你吃素吗?”
欣宜知道志刚这样问的意思,笑着说:“我出不出家都吃素的。”
这话也只有志刚能听懂。
志刚妈说:“没关系,我烧的素菜都放的是素油,你尽管吃。”
志刚饿坏了,他早饭没吃,昨夜和上午的运动量又那么大,叫道:“妈,快把饭盛上来吧,我饿了。”
志刚妈说:“活该。谁让你睡懒觉?”
吃过饭,志刚送欣宜回去。志刚说:“你的故事还没有告诉我呢。”
欣宜看着志刚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真的不想再提到了。”
“说说吧。你得正视它们,才能放下它们。还是我说过的话,躲是躲不过去的。再说,不了解你的过去,我怎么能了解你这个人呢?现在我很想了解你,恐怕是爱上你了。”
“别和我说这个字。你们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就喜欢说爱她,上过床以后提都不提了。我知道你想和我上床,却不认为你会爱上我。”
“事实上我只和一个女人说过我爱她。”
“谁?”
“我的前女朋友,舒井儿。她现在和别人结婚了。”
“你现在依然还爱她,是吧?”
“是的。”
欣宜沉默了一会,说:“你说的对。其实每个人都有痛苦,人生就是痛苦的。人活着就是与痛苦pk,你赢了就活得精彩,输了就只想着怎样逃避了。”
“输了也不应该逃避。有时候输和赢是无法辨别的。输可以转化为赢,赢也会转化为输。甚至连转化都没有,还是一种状态,一个角度你说是输了,换一个角度却会说是赢了。”
“就是说,输赢是在你心里的。你认输才是输,不认输就不能说你输了。”
“是的。不认输你迟早还会赢。这也与参禅有关系。佛说,有即是无,无即是有。”
欣宜笑了,说:“说得对,志刚高僧。输就是赢,赢就是输。”
志刚见她笑得很美,忘情地搂住她的肩,抓住了她的rǔ_fáng。她一把推开志刚:“小心点,这是在外面,多远都能看见。我还穿着僧衣,你像话吗。”
“好,你还是说说你的过去吧。”
“你真想听?”
“真的。”
欣宜垂下眼帘走了一会,说:“好。我就和你说说吧。我总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也是能够帮助我的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