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桓忽然想起母妃来,当日的他护住母妃了吗?他护得住,可母妃为何会香消玉殒?为什么?
他不是父皇,而他的阿吾,也不会和母妃一样家国破碎。
阿吾尚在熟睡,丝毫不知他的脑海中是怎样的百转千回。她对生子之事颇有抵触,还得同当日诱惑她交出身子一样,叫她心甘情愿地从了他。
思及此处,燕桓披了外衫,点亮窗前案上的灯盏。他自柜子中取出一方锦盒,其中是玲琅满目的珠玉、花片,金丝。他又从另外一个盒子中取出刀、剪、钳、针,静静摆在桌上。
虽说先前看了许久的书,可是这些东西摆弄起来,着实需要花些技巧与气力。环环相扣,珠玉叮咚,他琢磨了一会,便是引得榻上之人不满地嘟囔道:“殿下在做什么?”
他愕然,不知该如何同她讲。
秦悦迷迷糊糊地揉着眼,“都说了不跑,殿下怎么还亲自做些……金链子?”
“莫不是要拴着我?”她不喜欢。
☆、笄而礼之
一连数日,燕桓每夜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