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眉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只要想到那个女人等了自己整整一天,此时又来家里寻他,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嗯,我知道。”
龙溟趴在艾劳身上大口的喘气,坚决不承认这老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也不承认他刚刚疯狂的时候身体上有多惬意!他只是在惩罚!他在报仇!
艾劳轻轻地开口:“小乖乖,这下能让姥姥喝水了吧?姥姥刚喝了很多酒,很干呢!”
龙溟伸手摸到她下面:“干?我看你湿得不能再湿了!yin浪的女人!干什么叫得那么大声!”
艾劳顿时笑了:“哟,小东西也会调情了?”
她猛地抬起头,张口含住龙溟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龙溟快速地躲开,可那触电般的战栗感已经无可抑制地从耳垂四处扩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猛地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丰润:“你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