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艾劳的衣服,雪白的肌肤瞬间露在外面,那饱满的丰润跟着颤了颤从扯碎的衣服里面跳了出来,雪白圆润,一条鲜红血痕斜插而过,真是绝强的视觉冲击!他只觉下体一热,一股熟悉也陌生的感觉随即袭来!
艾劳格格笑着:“乖乖,要不,你先来一次?姥姥想,长孙殿下玩过的女人,那些流浪汉玩的时候,想起来,岂不是更爽?”
龙溟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世上怎会有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你——你莫再提那事!否则——”
艾劳也不恼,舔了舔出血的唇角——小家伙下手还挺重:“否则怎样?把我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我想,长孙殿下肯定没玩过如此刺激的游戏吧?不如,你先把我衣服脱了,想想,破旧的木板,冰冷的铁索,鲜艳的红唇,雪白的柔软,姥姥的滋味,你都忘了吗——小乖乖,动心吗?来,对,脱了姥姥的衣服,一点点——”
龙溟的手猛地停住,他深深地吸气,抬眸盯着艾劳:“你个老妖精!你不是人!你——”
艾劳继续格格笑:“小东西,姥姥本来就不是人啊!快来啊!姥姥真是忍不住了,你不想吗?那一晚,你横冲直撞,野蛮强势,小乖乖,你敢说你不舒服?还想不想试一试?姥姥保证,今天比那一日还要舒服——”
艾劳看着他,深情娇媚的目光丝丝缠绕住他,她扭了扭身子:“讨厌的家伙,还不快点?人家好想念你,你在人家身上——哦,小家伙,慢点,慢点——”
龙溟疯了一般地撕扯她的衣物,手里的红烛早不知扔去了哪里,他心里是满满的气愤不甘和仇恨,他要她受尽凌辱,他要她在他身下求饶,她那一晚给他的一切,他全部要收回来!想起他的第一次,他瞬间红了眼,撩起衣物猛地开始横冲直撞!!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艾劳弓起身子,看他:“宝贝,姥姥可真想你啊!”
龙溟压着她,愤怒的目光几乎将她燃烧,他开口,一字一句:“艾劳!你让我的第一次痛苦不堪,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一次——万劫不复!”
殿下可别开口求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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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回来的时候艾劳已经不见了,他看了看满地的酒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不担心姥姥的安危,只要姥姥想,她断不会受制于人。爱豦穬剧只是,姥姥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是真的想躲开他们,一个人安静。
清溪随即转身去找炎各,他震惊过后,不相信沈烟如此轻易地就放弃,沈烟跟姥姥的时间最长,三年的时间能没感情吗?怎么可能短短十天就见异思迁?即使那安平公主美若天仙,可他真的放得下姥姥?
夜深了,清溪炎各轻易地躲过了侍卫找到了沈烟身处的房间。
沈烟看见他们,期待的目光看向他们身后,没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他皱眉:“姥姥呢?”
清溪立即看出了不对劲:“你怎么了?”
炎各快速到了他身边:“你中毒了?你家里人给你下的?”
这些话本不用问,事实摆在这里,再清楚不过了。
沈烟大概解释了一下,又问:“姥姥呢?”
清溪了解了,也放心了,再开口,声音里就有了幸灾乐祸:“你爹说你对那个公主一见倾心,这会儿正在佛堂参佛,准备成亲呢!”
沈烟心一惊:“姥姥信了?”
炎各坐在床边给他运功逼毒:“能不信?你又不是不了解姥姥,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她小心眼,你没按时回去,她已经在山庄大闹了一场,差点把自己伤了!”
清溪的语气又从幸灾乐祸转成酸溜溜:“从早上天刚亮等到月亮出来,望眼欲穿,也没看见你,到了你家,你爹又说得有根有据,她不信才怪!”
沈烟心里瞬间暖了,想到那个女人等自己,想着她撒泼使性子——可瞬间又转为担忧:“她受伤了?伤到哪里?”
炎各安慰他:“我们在能让她受伤么?不过这会儿我们就不敢保证了,说不定她躲在什么地方一个人哭呢!她不让我们跟着——这次是真受伤了,是最脆弱的心,还是你伤得她!”
沈烟又开始恼怒:“她怎么就信了!她就对我这么没信心!要我说多少次心里只有她她才信!这个笨女人!傻女人——”
嘴上骂着,心里却是暖暖的,因了她那份等待,她那份在意,她那份真心。他轻轻叹口气:“你们去找她,她小气,万一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帮我说几句好话!这毒,是爹花大价钱买的,我估计是五哥研制的,你解不了。先找到她,别让她乱跑,万一被人看上了,到时候有我们麻烦的!”
清溪冷哼一声:“不理你活该!以后姥姥就跟着我和炎各,我们两个伺候她!”
炎各收了功,想起三个人的疯狂,笑了笑:“沈烟说的有道理,还是先找到她,免得她又给我们惹麻烦!”
沈烟不忘提醒:“别忘了替我解释!”
清溪白他一眼:“自己解释!”
沈烟却笑了:“嗯,我会——好好跟她解释。”
明明那么正常的一句话,听在清溪耳里却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他再白他一眼:“哼!有什么好显摆的!我和炎各出了事,姥姥不是照样担心得要死!以为姥姥只心疼你一个啊!”
沈烟挑眉:“我有那样说吗?”
清溪甩袖就走:“我看你参佛参得很有劲嘛!”
炎各轻轻地笑:“沈烟,我会跟姥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