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冷吗……”她平静的盯着他问道。
“不,嗯冷……”谭鸣休说漏了嘴,忙修正过来,“我还没好呢……”
“喝水么……”
“喝过了……”
“哦……”
“你怎么了……”
“做噩梦了……”
“要牵手么,牵着手就不做噩梦了……”
“……嗯。”
已经三天了,谭鸣休的体温还是一直维持在三十□□度就是不降,关小枝的耐心都快磨没了。
“张嘴。”谭鸣休嘴里塞了根体温计。然后小枝出去又回来,抽出温度计,依旧38度多。
“叮咚”,有人按门铃,小枝将体温计调好,又塞谭鸣休嘴里测一遍,说是要出去开门,实则轻手轻脚飞快奔去开门后躲在谭鸣休房间外偷看他搞什么鬼,只见他拿出温度计看了看,不甘心的把温度计插到了旁边桌子上的热水里……
“谭鸣休你要是想旷工可以直说……”关小枝不知何时飘到了谭鸣休身后,抱着臂气咻咻的吐槽道。
“我,我还不是想让你多陪我会儿……”
“这位地主,按本月通告安排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