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走?”
这只手熟稔地拨开男人的衣襟探入,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可惜滑至腹间时,男人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嘴角勾起一抹难测的笑,眼睛却没看她:“缠了我整整一日还不够?”
“呵。”
女子挣开了男人的钳制,把手懒洋洋的收回了帐中。
她沙绵的音色颇为缠绵动人,语气里却有说不出的冷淡:“我缠着你?祁杭,我可没你想得这么无聊,你既然没事要说了,便早点回去陪你那个病弱的师妹罢。”
男人的视线总算从飘着烟气的熏炉上收了回来,穿过薄薄的红罗帐落到背对着他的女人身上,因为背对,他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头乌压压的长发铺洒在红色绣着鸳鸯的被面上,也铺洒在柔润的雪肩上,逶迤如镜。
“生气了?”
沉黑的眼眸深了深,他探手掀起帘帐,卷起女子的一缕黑发绕了绕,轻笑一声:“阿情,我视师妹如亲妹,你何必计较这个?”
“更何况,她这次的病当真是十分严重。”
容情自他手中抽回发丝,撑起身子打量他片刻,冷冷一嗤:“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倒是你,她既然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