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伤心事,她又怎么好再揭开她的伤疤?
“耽误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未期那里怎么样了。”
秦之澄将手指抵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天际盘旋的海东青便猛然俯冲下来,落到了秦之澄的肩上。
她解下苍鹰腿爪上绑着的圆筒,倒出卷得细长的信笺,展开细读。
这条消息显然不怎么好,秦之澄一见,脸色便沉了下来,叶暇接过她手中的纸条一看,苦笑:“看起来,我们得去魔煞宫闯一闯了。”
“这还可以暂缓,他们要的必然不是未期的命。当下最要紧的是,未期不在,淮安的疫症,我们该如何解决?”
☆、质问
叶暇二人得知了君未期被俘走的消息,匆匆赶回淮安县,待她们离去之后,天衍山的山路上,绕出一个锦衣玉饰的人来。
“网,已经布下。”祁杭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很快消失的两道身影,嘴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弧:“现下,就等人上钩了。”
*
容情把君未期劈晕,丢进了车厢里,自己也一撩衣摆,跳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车厢的空间不小,萧临深端坐一旁,眼神漠然地看了过来:“祁杭让你做了什么?我记得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