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猛犬!世界排名前三的品种啊!
这样的撒娇卖萌,太辣眼睛了!
弗雷一脸不忍直视地转过头,只当自己眼瞎。
埃文斯也不生气,就这么默默地任“天狼”亲近。这小家伙被他领养的时候,还是只小奶狗,谁知道这么久不见,已经长成这样。
使了点劲,竟然没把它一把掀开。
埃文斯有点脸黑,看看自己的纤细的四肢,第一遍零八遍地在心里骂这该死的文弱书生体质。
竟然连只狗都掀不开,太他妈的丢脸了。
弗雷看得一脸乐呵,谁知道笑得太猛了,一下子抽到了下巴,昨晚“交流”时候留下的疤痕像是在耻笑他一样。
再看一眼待在地上没起来的埃文斯,他心底忍不住唾弃自己,白练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打不过他。
“天狼”是他的爱犬,他自然不会使力。
眼看埃文斯的头发都要被弄湿了,全身一股狼狈劲,偏偏还舍不得拍开“天狼”,赫默这才走过去,轻轻抚了抚它的头。
“天狼”像是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一样,后退几步,让开位置,于是,满脸口水的埃文斯终于露出了整张脸……。
说真的,这一刻,埃文斯恨不得立刻隐身。太丢人了!
“得了,还不起来。”赫默睨他一眼,继续刚刚的问题:“你们俩刚刚在嘀咕什么?”
一脸表情奸诈,显然不是好事。
“额…。”埃文斯一哽,心想,您老人家倒好,自己交代的事情,转头就忘,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有点太那啥了。“我刚刚打电话给冷奕瑶,请她明晚过来聚聚。”
赫默顿了一瞬,点了点头,随即问他:“确定明晚就走了?”周一才下的飞机,周四就走,时间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嗯,回国前就定好了。”埃文斯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将眼罩推了推,平心静气:“总归,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很快就能解决。到时候,我就彻底回国,再也不出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就是一个假期到头,即将回归工作的普通上班族。赫默看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头,走了,留下“天狼”又一次缠上埃文斯。一时间,屋内鸡飞狗跳,门外的警卫官们纹丝不动。
第二天,冷奕瑶过得非常安稳。藴莱像是恢复了正常,再没有朝她多看一眼,沃克上完最后一堂课,收拾好材料,直接点了点头,算是宣布放学。
她走在校园的主路上,一路畅通无阻,绕了个弯,到了圣德高中不远处的一条小巷,才停下脚步。
果然,一辆亮眼的军用越野已停在那里。
弗雷打开车窗,朝她轻轻一笑:“冷小姐,这边。”
冷奕瑶目光顺着他下巴的位置微微定住,在那处青紫交加的伤口上停留了两秒才脚下一动,走了过去,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你和埃文斯沟通感情的方式还挺特殊。”她那天走的时候,就留意到弗雷对埃文斯有一种极为信赖和崇拜的心理,没想到,一转头,两个人就打成一团。
弗雷摸了摸自己的短发,一点都不尴尬:“我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兵,打不过他不是很自然的吗。”军界向来以实力说话,这么多年没见,他自然想要在埃文斯面前展示展示这几年自己的进步。谁知道他在前进,埃文斯却更进一筹。看上去那么纤细无力的四肢,当真正动手的时候,爆发出来的力道却是常人无法现象。
“你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兵?”车子启动,冷奕瑶看着窗外的风景,却忍不住生出好奇。不是说弗雷是赫默身边的近卫吗?当年是被他亲手提拔进元帅府的,怎么又成了埃文斯带的他?
弗雷侧头,那处青紫伤口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显然,对方并没有留力,“冷小姐还没进军校,对军界的规矩还不懂。我虽然是元帅亲点的,但是,没有元帅天天扔下公务,专门来培训我的道理。那个时候,埃文斯还是元帅的亲兵,所以,是他带的我。”军界是个最讲规矩的地方,在新兵蛋子还没有调教好之前,是不能带到长官面前,以防出岔子。他当初是走了八辈子的好运,才会在一众少年当中,被元帅选中,当初埃文斯即时元帅的第一个亲卫,又是元帅的左右手,他来教他的时候,几乎引得这个元帅府都对他起了红眼病。
这一晃,竟然也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如今,元帅府内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所有人都认定他是元帅的亲信,倒是认识埃文斯的人,反而少之又少。
“那他为什么要出国?”冷奕瑶见他毫不避讳,立马将心底的疑问抛出。身为军事秘地的最高长官,本身职务就已经十分特殊,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赫默会容忍他长期在国外?
弗雷的脸色倏然一沉,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淡去,车内的空气一时间有些凝结。
她却并不急,耐心地等着。
过了一瞬,他才继续开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我跟你私下说过,你就当个故事,听听就算。”最主要的是,他怕,他如果不说,冷奕瑶哪天如果一个不小心触及到埃文斯的忌讳,到时只会更尴尬。
“我知道,左耳入、右耳出,你说的所有事情,不会出了这辆车的范围。”她顿了顿,给予弗雷承诺。
弗雷打了方向盘一下,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