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镇国公府现在不能立时推出一位世子来,这不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嘛。”
“得,咱还是别乱说了。万一不是呢,岂不冤枉人。”
“也是,据说世子被杀时,院子中没有一个护卫,这点太邪性了。”
“所以,也有人说这是镇国公府内有人想杀死世子。”
……
刑部众人也在讨论这个案子。
“院中为何没人?”
“歹人如何知道院中无人,且熟悉地形?”
“肯定有内应。”单应总结。
恰在此时,童晗月回到刑部,将上午与几位夫人的密谈告诉了众人。
“原来如此。那歹人肯定与府内之人有牵连。”芮捕头说。
“我到东街,找那个姓赵的做字画生意的。”单应说完,提了腰刀就往外走。
“我再去趟镇国公府,问问那些仆佣。”芮捕头跟着也往外走。
“我去探探镇国公的口风。”萧奎也要往外走。
“你们都把活儿干了,我干什么?”童晗月问。
“你呀,跟我一起整理卷宗吧。”姬无过笑着对童晗月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参与到这样的事中不好。”
“怎么不好!”童晗月不服,“世子好龙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