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龌龊事,这些还是我探听出来的呢。”
“你这丫头,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我就不嫁了!”童晗月又想起了伤心事。
“得,算我嘴欠。”姬无过舍掉他的俊颜,做了个鬼脸,“童大小姐告饶。咱俩赌一把,你若能嫁出去,你得把你家酒窖里珍藏的五十年的老酒给我一坛。”
“行,没问题!我家的酒窖我说了算。我若不嫁,你当如何?”
“你若两年内不嫁,我把我家酒窖里最好的那坛花雕酒奉上。”
“行!就这么定了!”
想着能为父亲赢一坛花雕老酒,童晗月觉得自己单身也值了。
“这些人就想着出去破案,其实,有时整理卷宗也能发现一些线索。”姬无过将一卷卷宗递到童晗月手里,“来,跟我一起看卷宗,没准儿能发现些什么。”
“这些是?”
“镇国公府上报的那些死亡仆从的卷宗。”
“这也有。”
“当然,这是我从户部那里借来的。”
“您怎么知道要查这些?”
“直觉。”
一下午,童晗月和姬无过就埋在卷宗堆里。
临近傍晚,单应带着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回到刑部。
年轻人名叫赵有德,现在是东街那个字画铺的掌柜。
“世子是我杀的,你们拿我好了,不要再抓他人。”赵有德一口咬定,人是他杀的。
“你用什么杀的,怎么杀的?”
“我晚上溜进府里,用腰刀杀的。”
单应摇头:“行了,你啥也不知道,随便领罪可不好!”
赵有德红着眼,挺直背:“那个贼子该杀!我早就想将他碎尸万段!不管是谁杀的,我都要谢谢他,替他顶罪!”
“好了,我知道你弟弟被世子害死,你有杀世子的心思。但人肯定不是你杀的,为了不让你到处嚷嚷,还请你在刑部呆些日子,等我们破了案再放你出去。”
将人送入候审的牢房,单应出来喝茶。
“天下还有这样的怪人,抢着替人顶罪。”童晗月奇道。
“他是恨极了世子,想报仇又没有路子。听说世子被人杀死,他在家放了一天的炮仗。”
“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本来进府收钱的事应该他来做,结果他弟弟被世子花言巧语骗进镇国公府,等人被抬回来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口气都没了。你说他能不气嘛。”单应替赵有德感到悲哀。
“这个世子真是混账!”童晗月怒道。
“再怎么混账,咱们也要把这个案子破了。尤其是有人想栽赃给宫里的侍卫。”姬无过解释。
“你们说歹人为何要把宫里侍卫的腰刀放到城门口?是个人都知道这里有问题。”童晗月问。
“可能有人想把火引到宫里,引到萧元佑身上,只是没想到元佑还没配刀。”姬无过也有些不确定。
“老徐头看过这把腰刀,确实是凶器!”单应解释,“我想这个案子肯定是有预谋的,包括制造谣言都事先设计好了。”
“关键是宫里的侍卫都没有丢腰刀,这把腰刀很可能是从内库里流出来的。”
“不简单。”姬无过喃喃自语。
没一会儿,萧奎和芮大捕头面色暗沉地走进来。
看着两人的黑脸,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发问。
芮大捕头将腰刀解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个镇国公欺人太甚!”
“怎么了?”
“他说我们刑部无能,都三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们以后不要再去他家调查。”芮大捕头恨恨地喝了口茶,“他还在言语间攻击萧大人,说萧大人护短,还说……”
“别说了!”萧奎黑着脸喝到。
“哼!总之,子肖其父,当初世子能说出那些话来,肯定都是跟他爹学的!”
“这个镇国公不想着破案,倒想着与刑部作对,这太不正常。”单应说。
“难道镇国公也参与了这个案子?”童晗月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不好说。”芮捕头道,“我今天特意单独询问了世子的贴身小童昌兰,很明显他有话讲,但碍于国公爷的威压,他不敢说。”
“那我们就把昌兰提到刑部问话。”
“总得有个理由吧。”
“就说他与案件有牵连。”
“若是镇国公不放人呢?”
“我们就说他阻碍刑部破案!”
众人七嘴八舌地定好行动计划,单应带着芮大捕头去捉人。
萧奎一直默默无语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刚才镇国公不仅说萧奎是短袖,还说萧奎跟皇上有首尾,若不是凭着芷兮可能是皇上的私生女这层身份,萧奎根本就不可能当官。
这话若是放到以前,萧奎早就提刀跟镇国公干上了。现在,因着刑部尚书的身份,萧奎不仅不能动手,还得把镇国公世子这个案子破了。想想就来气。
单应和芮大捕头去捉昌兰,姬无过和童晗月看着萧奎的黑脸都不敢作声,默默地翻着卷宗。
“咦……”突然童晗月出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怎么啦?”姬无过问。
“我发现镇国公家的仆从大部分是从岱县招的,岱县在荆州,他们为什么离这么远去招人,而且还是在前禄王地界?”
“镇国公祖籍岱县,以前是禄王一派的人,因为不用每日上朝,所以上次清洗让他躲过一劫。”萧奎这时终于有了声音。
“禄王曾经恶意攻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