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鹏正快乐地洗着澡,吹着欢快的口哨,刘晴却坐了起来,悄悄地出了门。
原来刘晴是装的,正如大根所料,关鹏绝非等闲之辈,小小的调虎离山的把戏岂能瞒得过他?于是大根还有个后招,让刘晴把两杯酒都下了药,不管他喝哪一杯,都必中药,这正是应用抓阄的原理。
而让刘晴在关鹏即将进包厢之前,把他的那杯酒故意搅了搅,让关鹏误以为他的这杯酒有问题,而确定她的那一杯必没有问题,于是在运用排除法后,自作聪明地与刘晴调换了酒。
如何判断他马上要进包厢,这个太简单了,听他的脚步声就搞定。
那有人会问,既然刘晴和关鹏都同时喝了下了药的酒,那刘晴不是也中了药?
问的好,其实大根又导演了一出“吐戏”大根在街上买的这种药喝下去后,不会马上奏效,刘晴先是装迷糊,待进了房间后,趁关鹏想占自己便宜时,手悄悄往自己的喉咙里一抠,哇啦哇啦吐个精光,全吐在关鹏身上,这就一箭双雕了,一来,可以把吃进肚里的药给吐出来,二来,吐他一身,让他去洗澡,这样刘晴就有时间可以逃了。
刘晴想着大根精心布置的这一幕幕,顿感他深不可测,于是内心对他的爱意又增加了一分,女人嫁人不就是要嫁这种有能耐的人吗?
刘晴是逃之夭夭了,她逃了出来,轻轻地合上房门,与大根汇合。
大根用纸巾擦着她的小嘴,柔声说:“你没事吧?”
刘晴摇了摇头,“我没事,接下来看你的了。”
“好,好戏就要上演了。”
大根牵着她的手,进了隔壁的一间客房,刘晴见里面已坐了一个女人,胖乎乎的,也有点黑,身体也庞大,可谓重量级的人物,那床都被坐陷了进去。
刘晴不解,皱着眉看着他“她是?”
大根笑了笑,跟刘晴耳语了一下,“这就是这个酒店的小姐,我特意挑了一个最丑最胖的一个,够关鹏喝一壶的了。”
“哦”刘晴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刘晴是听出来了,小姐,说得难听点,就是鸡,据大根说的,这招叫以鸡代凤,用一个妓女代替刘晴去赔关鹏睡一觉,等关鹏一觉醒来,臭名昭著,他的政治生命可想而知,不过刘晴倒一点都不同情那个关鹏,象那种败类,怎么整他都不为过,关键是他老害她的根哥,他该死。
由于这肥婆的长相和身材不好,不好接到生意,所以大根找到她的时候,稍微加了点价,她就满口答应了,还可供拍照、观看,简直是既经济又实惠。
看关鹏进了旁边的房间,他马上通知肥婆到这个房间里等,这样便于监听隔壁的动静。
刘晴跟肥婆相互点头示意,三个人不敢出声,静静地坐了一会,大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对着肥婆轻声说:“你去看看。”
“好的,”
肥婆听话地出去了,顺手把门给带了上。
肥婆一走,大根就挨着刘晴坐在床上,孤男寡女的,气氛有些暧昧。
但是两人早已心属对方,所以很自然地两个人手握在一起听着隔壁的动静。
刘晴有些紧张,她悄悄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顿时脸红心跳,但是他的怀里好有安全感,好舒服,带着脉脉的体温,很惬意,大根也趁机搂着她的细腰,两人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也闻到了彼此身上的气息,刘晴的身上是那种沁人心脾的清香,而大根身上则是浑厚的男人味。
这个酒店真是太破了,隔音效果很差,隔壁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开始是的亲嘴声,然后,地碰撞声,还夹杂着的水声,还有那床也在吱吱地叫个不停,哇靠这么猛烈。
刘晴听得面红耳赤,可能那药在她体内没有吐干净,再加上隔壁那勾魂摄魄的声音,她但觉体温在升高,呼出的都是热气,她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觉里有股莫名的躁动,让她坐立不安,正有热流往外泄。
大根摸着她滚烫的身体,“你怎么了?”
刘晴渐渐明白,此时的她需要一个男人,前所未有的需要一个男人爱抚她,她不禁双手抱住了他的腰,低吟着,“根哥,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这是刘晴第一次主动索吻,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恬不知耻,可是她这个时候真的很想跟男人亲热,特别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她抱紧了他。
大根也感觉到她的不正常,不过想想,他就明白了,肯定是她没有吐干净,药物发作了,再加上隔壁的那种亢奋的声音,关鹏在粗喘,肥婆在呻吟,这些声音让听者兽血。
连大根也起了反应,看着刘晴凑上来的性感而可人的小嘴儿,他想也没想就贴了过去。
刘晴求之不得,矜持不到三秒就热烈地回应着他,一边吻着,一边抚摸,让彼此体内的躁动更加地明显。
但是大根推开了她,刘晴眼里如火地看着他,有些失望,细语着,“根哥,你怎么了?”
大根压着嗓门,“晴儿,等等,咱们现在该办正事了。”
“哦,”
刘晴这才想起有正事要办。
大根站起身来,刘晴看到了他高挺的裤裆顿时啊了一声。
大根看到了她的眼光所在处,笑了笑,在她耳边说:“看到了吧?很大的,会让你很舒服的。”
刘晴一听又羞又期待,她虽然是个处,但她也知道那东西是怎么弄自己的,顿时想入非非,脸儿更加赤红。
正事当前,大根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