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晴出去后,顺手把门给带了上,朝卫生间走去,但眼睛却四处浏览着,似乎是在等一个人。
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背影在镜子前洗手,这不是大根吗?
刘晴走了过去,很高兴:“你怎么在这?”
大根见她,紧张地说,“我看见你朝这边走来,所以在这里等你呢,怎么样?他没占你便宜吧?”
刘晴脸上一红,有些委屈地说:“被他摸手了。”
“哦,这个该死的,老子饶不了他,我的女人的手也敢碰。”
刘晴听见他说“我的女人的手”这几个字,心头一暖,一切的委屈和羞辱都跑得无影无踪,她秋波荡漾地看着他,“那现在怎么办?”
大根在身上擦了把手,四处看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看着这东西,刘晴的第一反应是鹤顶红,她吃了一惊,“不要出人命啊?”
大根不禁笑了一下,“你傻啊!杀人的事我能干吗?”
大根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在她身边嘀咕了一下。
刘晴点点头,但还有疑虑,“这样行不行哦?”
大根点点头说:“为了我们俩的将来,这次我们博一把。”
刘晴听他口中说着“我们俩的将来”马上下了决定,为了自己和他的将来,她这次要豁出去了,她咬了咬嘴唇,“好,就这么办。”
“去吧,”
“好”刘晴转身走了两步,就走了回来,“我有点怕,你要呆得离我近一点,要是有紧急情况,你就冲进来,我的身子可是你的,我不想给别人。”
刘晴越说到后面,声音越细。
大根点点头,“好的,你当我傻的,我的东西岂能让别人拿去,放心吧,我就在你附近,你大喊一声,我指定听见了。”
“好。”
刘晴这才转身走了,想想刚刚自己说的那什么“我的身子是你的”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想,我怎么能说这么恬不知耻的话?
刘晴把瓶子塞入了自己的口袋里,走进了包厢,关鹏已喝得满面通红。
他见刘晴进来,赶紧喊“来,刘晴,过来,我们再喝一杯。”
刘晴坐在了他身边,发起了娇,“不要,人家不能再喝了。”
“再喝嘛!”
“不要了”“……”
关鹏板起了脸,“你口口声声说有事求我,怎么这点酒都不喝,不给面子啊?”
见他生气,刘晴这才勉强地再与他喝一两杯,她的脸儿红了,红得象牡丹。
关鹏鼓起了掌,兴奋地说:“看,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刘晴娇羞地用手捂着脸,关鹏看她娇羞的样子,更是喜欢,他又抓起她的一只小手摸着,似乎对她的手是爱不释手。
“我们再喝吧!”
说着,他开始倒酒。
这时敲门声响起,关鹏又火了,“这什么破酒店,吃个饭也不让人安生,进来吧!”
一看,又是那个服务员,只见她很有礼貌地说:“这位老板,有位老板找您。”
“谁,叫他过来。”
“还是您过去吧,他要您过去,他还称呼您是小关。”
关鹏一听,头上在冒汗,奶奶的,不会是哪个上级吧!能直呼他为小关的,来头肯定不小。
要是让领导知道,他在这泡妞,那还得了?他忙站了起来,“好,我去。”
接着转身刘晴说:“晴,你在这等我,一定要等我回来哦。”
他虽害怕领导,但刘晴他也不想放手,刘晴点了点头说:“好的,我等你。”
他才跟着服务员出去了,他跟着她屁巅地进了另一间包厢,里面却空空如也。
关鹏对着服务员吼,“你不是说有人找我吗?人呢?”
服务员也吃了一惊,“是啊,他刚刚还在这的,还说要你请他吃饭呢。”
“什么?那现在他人呢?”
服务员有些惶恐,“是啊!人呢,我也不知道啊!”
“神经病,”
关鹏骂道,接着摔门而出,他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个计策,叫什么,调虎离山,想到这,他叫了声“糟了”怕是刘晴已经不在了。
于是他跑着,冲回了原来的包厢,推门一看,刘晴正对着他笑,这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人家来一招调虎离山,把他这头老虎调走,然后再趁机把刘晴带走,既然刘晴在这,就不是什么调虎离山了,他坐了下来,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奶奶的,是谁给他开这么大的玩笑?
刘晴见他神色不对就问:“你怎么了?”
这时,那服务员又敲门而进,恭敬地对着关鹏说:“老板不好意思,弄错了,小关在隔壁,而叫你的那位老板已经找到了小关,跟在他一个包厢呢。”
他心道,哦,原来是弄错了,害老关瞎跑一趟,他张口就骂:“你干什么吃的,这也能搞错?”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连声道歉。
关鹏见她那狗一样的样子就火大,“滚远的,不要让老子见到你。”
服务员夹着尾巴跑了。
关鹏虚惊一场,原来只是搞错了,不过,他倒也挺细心的,他拿着酒杯正要喝,但看着自己杯里的酒还在转着,似乎被搅过,他猛然醒悟,这酒说不定有问题,也许这调虎离山,套的不是刘晴,而是他的酒,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有种预感,这酒有问题。
再看,那刘晴杯里的酒却纹丝不动,再看刘晴,她已然有些慌张,果然是年轻的小丫头,心理素质太差,什么狗屁隔壁有个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