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维州瞬间变了脸,很是严肃地说:“怎麽能是凑热闹呢?皇上终於肯为我等寒士大开仕途之门,岂能如此轻视。听兄台开口应当是饱读诗书之人,不知明年是否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兄台应当趁此机会一展才华,让皇上知道寒士也能为朝廷做事,也能为百姓做事。”
义正言辞地说完之後,冯维州一低头,看到了秦歌右手小指上的那枚猫眼石的戒指,他顿住了。凹陷下去的双颊浮上赧然,这时他才发现这位梁公子衣著不凡,还带著手拿刀剑的侍卫。他张了张嘴,为自己的鲁莽而歉疚,又不知该说些什麽,一时无法面对对方。对他这样的寒士来说,咏春宴是他唯一出头的机会,可面前这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说不定还是某位官家的少爷,是他不能比的。
秦歌压了压右手,冯维州下意识地坐了下来。後知後觉的他才发现此人的眉眼处透著威严,让他不敢不从。他这一愣,围著秦歌的人也看出了秦歌身份的不同,大家都静了声。听闻会有微服的官员在各个诗会上暗中挑出合适的人才,送出桃花帖。想到此人也许就是这种人,大家都不由得紧张起来,只有何欢,除了欢心,还是欢心。
“梁大哥,你不参加咏春宴吗?冯大哥很厉害的,就是不知道为什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