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她的衣服,在冰窖中发泄,不止一次幻想过她。
这么一想,身体又有了反应,萧湛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宛姐儿。”他搂住她,亲着哄,“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令宛没有回答,只扯了扯唇。
呵,男人!
……
江令宛跟萧湛一连半个月都要练功房,这一天早上却没去。
因为萧湛没叫醒她。
江令宛醒来时,床边空了,男人上朝去了。
盯着头顶的撒花帐子,她不由叹息,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尤其是在床榻之上,他们的话,都是不可信的,萧湛也一样!
昨晚,他哄她,说最后一次,她信了,却没想到,最后一次,却比平时的两次都要更久,动静也更大。
还说他想了半个月,好不容易可以了,就要好好解一解相思之苦。为了哄她答应,他又是亲又是哄,说尽了甜言蜜语。
那样清冷的人,在床上也是那般……
不过她身子的确好多了,昨晚那么荒唐,这会子醒来竟然不酸不疼,看来萧湛教的内家功夫很好,要一直练下去。
萧湛对此表示赞同,她一直练下去,他就可以一直……甚好。
转眼又是三天过去,到了江令宛接手中馈的这一天。
知道他今天要办正事,萧湛昨晚没闹她,临走前,再次问她:“确定不要我陪你吗?”
江令宛点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道:“不必,这点子小事我完全应付得过来。”
既然要掌管定国公府的内宅,头一天她就得使出雷霆手段,把吴氏、杨姨娘跟镇住,杀鸡儆猴,让别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才能立威。
江令宛早已做好与吴氏、杨姨娘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没想到根本没派上用场。因为老国公来了。
当着吴氏、杨姨娘、几十管事、上百仆役的面,老国公看着她们交接,直接放话:“这是我亲自选定的内宅掌家人,以后国公府内宅的事,便是你们五奶奶说了算。五奶奶说是,那就是,便是错了,你们也得立刻去办。休要说什么从前不是这样的话。”
“但凡五奶奶说你们谁不听话,她要将你们或打或卖,必然是你们事情没做好的缘故。好好帮着五奶奶做事,大家都好。若有人阴奉阳违,就不要怪本国公不给她脸面了。”
老国公声音并不十分高,但话语中的力量却很重,他目光从众人脸上一扫,犀利的眼神更胜千言万语,众人纷纷低头,连吴氏跟杨姨娘都乖得像刚出窝的鹌鹑。
老国公摆明了给江令宛撑腰,下人们都跟人精似的,就算原本被吴氏杨姨娘收买,想欺负江令宛年轻,这会子也纷纷偃旗息鼓了。
这个主子一看就知道后头有人,还是乖乖干活吧,没听老国公说吗,只要五奶奶觉得你不好,是打是卖全凭她。能不能保住原来的位置,就看能否讨得这位五奶奶的欢心了。
有国公爷这句话,谁还不上赶着巴结这位五奶奶呢,她可是亲奶奶!
吴氏、杨姨娘咬碎银牙,却无可奈何,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乖乖把对牌交出来,夹起尾巴做人。
晚上萧湛回来,江令宛跟他说起这件事,不由叹道:“有祖父给我撑腰,我的千般心计,万般手段怕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谁说没有用武之地?”萧湛淡淡一笑,“我这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一个月后萧泊与荣国公府四小姐成亲,你想办法把穆四小姐弄出来,藏到别院去。”
她是内宅当家人,这件事让她去办,最合适不过。
江令宛愣了,完全没想到萧湛让她办的第一件事竟然如此匪夷所思。
不过她早已养成听从主子吩咐的习惯,先应下来,然后再问:“这位四小姐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萧湛眸光一闪,语气莫名:“当然有。”
他靠近江令宛,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话。
江令宛大吃一惊。
萧湛又低低说了几句,她连连点头,表示明白:“放心吧,这事难不倒我,保管办的漂漂亮亮的。”
“真乖。”萧湛亲了亲她的脸颊,“事成之后,我再好好奖励你。”
江令宛呵呵一笑,眸光流转:“南北商行是我的,你的私产是我的,你的俸禄是我的,连你本人都是我的,你用什么奖励我?”
萧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我还有力气,使不完的劲,一定对你予取予求,毫无保留,全部都给你。”
……
江令宛开始正式掌家,她有前世的经验,又有国公爷撑腰,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内宅生杀夺予的大权。
当然,萧泊娶妻这件事,也完完全全由她来操办。
杨姨娘把聘礼单子交给她,等着江令宛来闹,到时候她就说这是萧嗣寅同意过的。
然而杨姨娘等啊等,等啊等,等到离萧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