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他把布置安山的事全权交给我,到时候布下天罗地网,萧湛插翅也难飞。”
……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离吴氏、杨姨娘把对牌交出来的日子还有三四天。
吴氏与杨姨娘整天碰头,想了许多方法整江令宛,打算在交接那天让江令宛难看。
萧湛不想小妻子受委屈,提前好几天问她:“要不要交接那天我请假陪着你?”
江令宛挑起眉头,神采飞扬:“我是谁?我是京华女学悉心教养出来的第一贵女;是水木先生身边的大账房;是摄政王府当家做主的江娘子、宁国夫人。偌大的王府,四五百人,我都能管理得井井有条,定国公府不过两百来人,如何能难的倒我?”
小丫头骄傲,这样挑着眉看他,一脸的自得,那种成竹在胸,舍我其谁的霸气让萧湛充满了自豪。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好呢?
不枉他疼着纵着,他真是越看越喜欢。
萧湛一把将她搂怀里,亲了亲她粉嫩的桃腮。
江令宛也不躲,由着他亲,不想萧湛的的吻从脸颊移到她花瓣般娇艳的丹唇上,噙住了,用力吸|允。
“宛姐儿。”他声音低低的,“半个月了,你身子好一些了吧?”
上次她实在太累,萧湛也心疼,足足半个月没碰她。晚上两人相拥而眠,清晨醒来,萧湛亲她的脸,亲的唇,用甜蜜的亲吻把她唤醒,然后两人一起到练功房过招。
他手把手教她调息,教她站桩,有前世的基础在,她进步非常大,耐力与体力都好了许多。
萧湛笑说,她身体好了,他才能放心。
江令宛很享受这样的亲密,几乎把这种事给忘了。
此时萧湛冷不丁地提起这件事,她身子一颤,本能地想躲。可萧湛却不允许她躲,一手箍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亲吻她花蜜般香甜的唇,掠夺她的馨香。
半个月没碰她,他想了。
江令宛一开始推着他的肩,后来呼吸急促,心肝乱颤,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萧湛的身上。
托着她后脑的手轻轻一抬,她的发簪被抽出,绸缎般的及腰长发瀑布一样扑下来。
萧湛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小姑娘乌发雪颜,红唇娇媚,盈盈的美眸中水雾氤氲,像个勾人的妖精。
此情此景,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湛不想再忍,将小娇妻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小姑娘头发散开,裙衫散开,像盛开的牡丹花,满室生香,满室春华。
萧湛欺身而上,俯腰低头,采撷她的甜蜜芬芳。
……
床榻轻摇,片刻后是狂热的晃动,帐幔内有女子娇促的喘息,男人气息紊乱的低吼。
两个时辰后,萧湛让人抬水到浴室,两人沐浴泡澡。
说也奇怪,以前江令宛总是感觉很累,腰酸身子疼,腿不能碰地,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沐浴都要萧湛抱着去。
可今天,她精神竟然出奇的好,自己走到浴室坐进浴桶洗澡。
萧湛低低一笑:“看来这半个月在练功房的努力没白费,以后要再接再厉。”
江令宛以为他是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教她练功,没想到他打得竟然是这么个主意,真是太坏了。
她身后,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萧湛由着她掐,等她掐好了搂着她问:“发泄好了?轮到我了。”
木桶中的洗澡水突然化成激烈澎湃的海浪,狂野地拍打着桶身,水花从桶中涌出,哗啦啦散落一地。
江令宛觉得自己是海浪中一片树叶,萧湛就是那汹涌狂野的大海,他将她吞噬,在狂风暴雨来临之时将她抛像浪潮的顶端,又倏然退去。
一次又一次,汹涌而澎湃,她不能自已,浑身颤抖地搂紧了他,像溺水之人攀附着唯一的浮木。
从晚饭后到半夜,一共要了四次水,每一次都间隔足足两个时辰。
江令宛挺住了前面三次,到第四次的时候,她坚持不住了。
他们回到了床榻,经过萧湛前面三次的怜爱,她云髻散乱,粉颊潮红,鬓边细碎的绒发被热汗打湿,红润红唇微微张着,娇声喘息。
萧湛含住她殷红的双唇,江令宛喘着气抵住他胸膛:“我累了。”
他上次答应过,不会再让她累的。
萧湛果然说话算话,亲了亲她的脸颊:“好,休息吧。”
江令宛闭上眼睛,扯过被子休息,心里很满意。其实她还没有累到不能动的地步,但要是不说,萧湛索求无度,她明天恐怕又不能起床。
所以得悠着点,不能太纵容了他。
江令宛心里打着小九九,浑然不知男人此刻正盯着她看。
小姑娘肤光胜雪,桃腮绯红,睫毛轻轻发颤,鬓角湿哒哒,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疼爱过的娇媚模样。
萧湛前世不是没想过她的样子,蛊毒发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