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霍珧摸着下巴,皱眉道:“按说这个时候能出面的只能是佟汾,可是据我所知,佟汾也不过是在漕帮里头有些地位而已,要说在官府朝堂,他还没有那么大面子能在季振元面前说得上话。这个人,应该是比他身份更高一些。”
谢琬听闻,眉头愈发皱得紧了,“不是佟汾。难道会是他们总舵的人?可是总舵的人为什么要掺和下面这些事,除了佟湛。”
“也不会是佟湛。”霍珧道:“佟湛既然是护法,就不能轻易出总舵,必须是曹安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而曹安当然不会掺和这些小事。佟汾的心思他十分清楚,如果他真同意让佟湛来当这个沧州分舵主,早就动手了。沧州分舵就是要换人,也应该不会是佟湛。”
曹安就是漕帮如今的总舵主。
基于漕帮地位殊然,谢琬也从未如此直呼过他的名字,可是在霍珧口里,漕帮总舵主也好。内阁季阁老也好,他说起名字来都那么流畅自然,半点也不觉得不够尊重。可他偏偏也不是狂傲,脸上眼里浮现出的都是很温和很自然的情绪,仿佛叫的不过是身边的一个下人。
不过他这么一分析,也十分有道理。
曹安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