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抬起巴掌想要抽安德烈的脸蛋。
大家早就习惯了这一切,这几乎是每天晚上必然出演的戏码,甚至连门外站岗守夜的党卫军都知道这件事,他们只是相互对视着,笑了笑,完全没有打算去维持一下战俘营的秩序。
他们倒是希望他们可以自相残杀,也省的集中营一批一批的亲自铲除这些苏联战俘。
要知道,这个集中营关押的犹太人,现在还活的好好地呢,他们连毒气室是什么样,都还没见过,因为里面挤满了苏联士兵。
安德烈剧息着,和男人厮打,长时间的被自己的同胞施|暴,其他的战友们都选择了冷眼旁观,安德烈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于是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妈/的,滚开!滚开!混蛋!!”
安德烈咒骂着。
男人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那笑声极其的狰狞,房间里夜色昏沉,安德里看不见男人表情,但是这一声轻笑让他毛骨悚然。
“是不是觉得,被/人/压在身/下很不爽?”
黑暗中,男人用手掐着安德烈的脖子,安德烈摇着牙齿不说话,男人的手上再一次用力。
“恩?!是不是很不爽?!”
安德烈蹬着双/腿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
突然,这个已经疯了的男人伸手想要把安德烈的裤/子扯/下来。
安德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脑海闪过了路德维希的面孔,经历过这种事情之后,安德烈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用意,便拼尽全力,把自己的睡裤给按在身上。
男人冷笑了一声,猛的用/力……把安德烈扔在了床上。
“滚开!滚开!啊——”
男人扑了上来,死死的压/制住安德烈。
所有的战俘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还有一些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安德烈心里泛起了无言的恐怖,只觉得,这不是人呆的地方,而是地狱!
“帮帮我——!救命!——”
安德烈想四周求救,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帮他。
男人最终把安德烈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了……
“砰——”的一声,门口传来一声枪响,男人突然倒了下去。
安德烈看了一下,男人捂着自己的大/腿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安德烈猛的转过头,一排手电筒照在了安德烈的脸上。
安德烈赶忙穿起裤子。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眯着眼睛,逆着光,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过来,身后是一排党卫军士兵。
是路德维希!
安德烈用力的眯着眼睛,才看清,路德维希一身整齐的党卫军军装,外面穿着纳粹军官的长风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手上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
这样的情况下,安德烈看不清路德维希的面容和神情。
直到这个男人近距离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安德烈才勉强看见男人紧紧抿在一起的薄薄的嘴唇,和压得低低的帽檐。
安德烈不知该说什么,但是眼泪迅速的冲了眼眶,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眼泪。
路德维希带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捏住了安德烈的下巴,大拇指在安德烈的下唇上缓缓地摩/挲着。
尽管安德烈用尽全力的忍着,但是在路德维希碰到他的一瞬间,一滴眼泪顺着安德烈的眼眶滴落了下来。
路德维希毫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维奇,给我你的答案。”
说完,便松开了捏着安德烈下巴的手指。
安德烈抬起头,跌跌撞撞的跳下床,跪在地上,抱着路德维希的双腿,泪流满面:
“带我走……求您了!少校先生!带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会变成这样?!!”
安德烈有着月亮般清秀的面容,但是此刻的表情却痛苦不堪。
路德维希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只是优雅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安德烈的面前。
“等你想回来的那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跪着亲吻我的手背。”
安德烈想起了那个约定,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脸,环视一下四周神情麻木的众人。
安德烈再一次被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包围,于是放开抱着路德维希双腿的手臂,并着双膝跪在了路德维希的面前,然后握着路德维希的手,颤抖着亲吻男人的手背。
“主人。恳请您带我回去。”
“回哪?”路德维希突然说。
安德烈低着头,
“回家。我要和主人一起回家。”
路德维希突然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安德烈的侧脸,“好孩子。”
安德烈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滴落下来,在手电筒的灯光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的晶莹色泽。
……………………………………
路德维希挥挥手,身后两个党卫军士兵搬了一个深棕色的牛皮椅子过来。
“请坐,路德维希少校。”
士兵恭敬地对路德维希行礼。
路德维希对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坐了下来,从军装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质的烟盒,打开烟盒,拿出了一只雪茄。
党卫军士兵立刻低头为路德维希点燃雪茄,路德维希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冲着安德烈挥挥手,
“过来,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听话的站了起来,坐在了路德维希的身边,身子微微的靠在路德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