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基无以反驳,心情枯咽苦楚,哑着声音道:“那我们的情分呢?它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么?啊?”
姚倌儿垂下眼,不去理会他受伤的神情。低低一笑,嘲讽道:“情分?王爷操纵利用小人之时,可还有想过这情分二字,到底有几横几竖?”
赵容基怔一怔,垂头苦笑:“清然……我是个王爷,许多事,不得已而为之。”摸见他手心冷汗,拉过棉被,不顾他反抗,把人裹紧抱住:“但我对你说过的话,绝无一字虚言。你为何就是不肯信?”
姚倌儿斜睨他:“王爷莫要再自欺欺人,有失尊贵。小人与王爷夜夜贪欢,不过是各取所需,逢场作戏罢了。王爷要的是色/欲,而小人要的是钱财。“
赵容基看也不看他,笃定道:“我送的那些物件儿,置在橱架上动也不曾动过,你明明丝毫不稀罕。“
姚倌儿一笑:“王爷自以为是,一叶障目,竟没看出小人乃是薄情寡义,见钱眼开之徒。古人言,宦官良善者少,需防微杜渐,慎之于始。王爷操纵利用并深信小人,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