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倌儿一笑,轻轻摇头。
赵容基抬手抚上他的脸,幽幽叹道:“你总看的这般透彻,有如参破红尘,倒显得我糊涂浅薄了。”
姚倌儿道:“这话可就真说的糊涂了。怎生拿你跟我比?当真没大没小,没高没低。论年岁,论辈分,论身份,都不该。”顺手在他腰里捏一把,痒得赵容基直笑。
笑完了,却道:“年岁大,辈分高,也不见得就见识广。”
“哦?怎么说?”
赵容基一哼:“刚巧碰见个老人家,口口声声将碧石寨比作瑶池天国,视大铭如无物,晦气的很。”
姚倌儿微愣,昔日故土之种种,油然浮上心头。且不论它当真就人杰地灵高大铭一尺,那里有他的恩怨,他的记忆,心中分量,自是高出一截。
当然,话得顺着王爷说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强摘的花不香,强扭的瓜不甜。谁是谁非,不过见仁见智。何必当真?信的人自信之,不信的自弃之。”
赵容基看他一副要高谈阔论的样子,便道:“清然有何高见?”
“古人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阻之障之则溃如壅川,当加以引导,宣之使言。当今圣上于民言,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