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臻没料他竟谈起大道理,絮絮叨叨一长串,句句稀松平常,却言之有理。敛眉憋了半天,寻不出措辞辩驳,只挤出一句:“那他为何就使得?”
林烨苦笑一声:“他更使不得,所以我把他赶走了。”
“那……那你怎么办?”
“那天不是说了么,我该干什么干什么,谁也不祸害。可还记得?”
常臻眼中的亮光慢慢散去,恹恹点一下头,不再言语。捧起玉似的脸,细致地将鬓发拢到耳后,揉着耳垂,把一个个温柔的伤心吻,印在面颊唇间。
林烨早已习惯了他双唇的温度,便由着他漫无目的的到处亲。
他无法将他推开,他不忍心。
二月春风似剪刀,剪出柳叶春花,剪出碧水青山,却也把情思剪断。
雨丝裹着丝丝凉意,飘进未曾挂下帐幔的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