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见赝品对自己还如前几日子随和,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无聊吗?”
“那倒不是。”岳冬在赝品怀中接受他亲昵的触碰,这可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他自然不会破坏气氛。岳冬用内疚的口吻说:“看你一个人在忙,自己什么也帮不上,觉得很没用。”
赝品轻笑:“你怎会没用,最优秀的就是你。如果闲来无聊就为我研磨吧。”
赝品拉岳冬去院子批阅奏折。研磨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体力活是岳冬这段时间唯一能做的事。岳冬不知赝品是存心闲置他,还是另有目的。虽然他对这项工作不满,可也有他的好处,通过奏折知道局势,收获匪浅,这么想他还是很乐意的。
来到竹台前,岳冬看到条案上落着一叠新奏折,与平日送来的数量差不多,不同的是,与奏折并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块金灿灿的牌子。那东西立刻胶住岳冬的眼球——是兵符。岳冬的心再难平静。
“你很在意这个?”
赝品的问话把岳冬惊醒,他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强烈。可已经表现出来,掩饰只会更突出他的在意,干脆坦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