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位于杭州的行苑中。我把卧房布置的好似新房。我在脱掉他上衣后,打横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他显然不习惯被人这么抱着,难为情的闭上双眼,直到我褪下他所有的鞋袜、裤子,吻遍他全身,分开他双腿进入他体内时,他悚然睁开眼,惊诧的看向下面。
“这会让你很舒服。”我知道他在慌乱什么,因为他不懂,我既然进入他,为何还能让他进入我。我就是要让东方凌鹫感受到这种众不同的方式,这是人类无法办到的。我在腹部开了一张口,在我的♂进入他的*时,也用腹部的口含住他的♂。我怕弄痛他的*,所以把自己的♂变得很细,真成北、极、光说的,像条蚯蚓。蚯蚓就蚯蚓,只要能让东方凌鹫觉得舒服,是什么都无所谓。况且,只要东方凌鹫那里适应了,蚯蚓也会变成巨龙。
在我的安抚下,东方凌鹫又闭上眼躺下去,可他的眉头紧锁,我可以肯定我没弄痛他,那他是在害羞?还是在紧张?
我很少做这种事,但不代表我不会。很快东方凌鹫全身被我刺激的泛红,身子紧绷,呼吸沉重。随着我前后刺激频率的加快,他原本抓床单的手改抓我的后背,身子也伛偻起来,细汗遍布全身。他难耐的扭动身体,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我的身体。他全身不住颤抖,连带床板都在颤动,他压抑的忍耐声越来越大。我知道极致的快感会使人类在巅峰时尖叫、哭泣。我做到了,我将东方凌鹫不止一次的带到快感的巅峰。我令他疯狂,而他令我心醉神迷。
每次结束后我都会问他:“舒服吗?还想要吗?”东方凌鹫只是闭着眼吐出两个字:“随你。”
这让我很矛盾,趴在他胸口直蹭。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可他身体的反应是快乐了。思来想去,我决定顺应本能。虽然变异后他体力翻倍,我是体力无限,但我们也是有节制的。我和他在房中翻云覆雨了一整天后,我决定并头躺在床上与他相拥,享受温馨与宁静。
是我做的太好,余韵尚存?不然休息许久他为何还会落泪?我亲吻他湿润的眼睑,引起他的轻颤,脱口而出:“我……不行了。”
我笑出声。“你以为我还要做吗?放心,我只是想亲亲你。”他这才放松,继续闭目休息。
我以为经过这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所改观,现实并非如此。我和他之间的隔阂更加严重,他对我的顺从让我说不出的不对劲,数日下来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让我浑身不舒服。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我百思不解,直到逛街时听见有人喊:“主人”。我以为是在叫我,寻声看去,是一个家仆在跟他的主子说话。“主人您有何吩咐……主人您要的东西买来了……是主人……”
此情此景看得我有些呆滞,周围的繁华不在入我眼。那对主仆的对话似乎让我苦寻的答案浮出水面。我被喜悦冲昏头,未曾发现东方凌鹫唤我名字时与以往有何不同。此刻,恍然大悟的我急切的询问东方凌鹫:“你究竟在叫我什么?”
“主人。”他答得肯定而平静,我却急了。“你到底在叫我‘主人’还是主人。”我从没向现在这么痛恨自己的名字。“你是在叫我的名字,还是……还是……”我哽咽了,我在害怕,我在惶恐。东方凌鹫又是用哪种谦卑的口吻回答我。其实他不说我也已经知道答案。
“你一直是用这种心态面对我吗?”幸福的假象被揭开,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痛苦。我爱东方凌鹫,我不会伤害他,所以我把这份悲伤发泄到对我无足轻重的人、事、物上。
站在废墟和尘埃中,我终于冷静下来。不久前这里还是人声鼎沸,一片繁华,现在房倒屋塌,伏尸遍地。无所谓,我才不在乎这些。我换上笑脸,虽然笑得有些牵强。“我们去别处,这里的光景不好。”
我像是在对东方凌鹫说,又像在自我催眠。我继续逃避现实,不去想刚刚发生了什么。往后几日也是如此,我努力让自己忘记那天的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也不去计较东方凌鹫在用何种心态称呼我‘主人’。我完全自闭起来,陷入自己的遐想世界。我依旧和东方凌鹫游山玩水,依旧和他缠绵在一起。可假的就是假的,终于有一天我承受不住这份压抑,崩溃了,再次吼向东方凌鹫:“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像以前一样对待我!我讨厌现在的你!”
“如果厌恶那就放弃。”
“不!你休想甩了我!”
自从那次争吵后,我和东方凌鹫之间变成冷战。好几天我们都没说话。到了第四天,我实在忍不住,开始找话题,可他都不搭理我。我想摸摸他,他不是躲开,就是闭上眼献出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我不要这样,我快被他逼疯了。
“你是不是还想照岳冬?”自从我把他救出来后,他就没提过岳冬的名字,不提不代表不想。
东方凌鹫瞧着焦躁的我,轻轻摇头,淡定的说:“没有。”
“你是怕我伤害他才刻意这么说的,对不对?那些不相干的人我都能毫不留情的毁灭,更不要说岳冬还是我的情敌。”
“如果你真杀了他,我会替他感谢你。”
“唉?”我不懂。是我听错了,还是他在说胡话?
“没有自由,没有希望,活着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和痛苦。”
“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现在过得很好,他有赝品爱他,他很幸福。”
“是吗?”
“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