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他忙不迭答道。
袁县令放下手中案卷,不带感情地望着他:“一般一县一尉,但安平是大县,为何不置两尉?”
韩琅一愣,心想这话是从何说起:“这……这是之前钱县令的安排。”
“钱县令又不在此处,本官问的是你,你连这都回答不了?”
这人故意找茬?哪有这样的。韩琅心生不爽,但还是恭敬道:“约莫是安平靠近京城,并不像偏远之地那般案件频发,所以无需太多人手。”
“越是靠近京城的地方,越疏忽不得,”对方冷冷道,“你当县尉几年了?”
“将近一年。”
“一年?”袁县令嗤笑一声,“听说你父亲也是县尉?”
“确实如此,”韩琅如实作答,“二十年前的旧事了。”
“裙带关系,沾亲带故,难怪这县尉选得如此马虎,竟弄来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货色。”
听到这里,韩琅已有些动怒,强忍着不快道-